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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的時候,青木朝畢生花住的屋子的過道方向看了一眼,自言自語地說:「睡這麼早!」
進了工作室,把酒往桌上一放,說:「喝這個還是喝啤酒,啤酒的話我冰箱裡有冰的。」
煤老闆從青木頭上下來,跳到自己的鳥架子上,在食盒裡撈醬肘子吃。
胡杏看著桌上的紅酒說:「你隨便拿樓下的酒,不怕你家的男人婆修理你?」
青木說:「我現在不是有錢了嘛!」
「那到也是。」胡杏說,「不過我還是喝啤的吧,喝紅的容易醉。」
烏鴉跳著腳叫:「灌醉她!灌醉她!」
胡杏奇道:「灌醉我幹嘛?」
烏鴉嘴裡含著肘子肉含混不清地叫:「酒後亂≈≈」
胡杏仔細分辨著烏鴉的發音,忽然臉一紅,笑罵道:「你只死烏鴉,再亂說話,小心我修理你哦!」
「來呀!怕你呀!警察了不起啊!」烏鴉乾脆從鳥架子上飛了起來,落在吊燈上,「我老闆一夜七次郎,口胡兒又好,包你滿意!你來呀!」
胡杏大叫:「青木!你這隻鳥怎麼回事!你都教他些什麼啊!」
青木正開啟冰箱拿啤酒,回頭一臉無辜地說:「我發誓這都不是我教的。」
「不是你教的是誰教的?」胡杏氣道。
青木拿了兩罐冰啤,開啟一罐遞給胡杏,說:「煤老闆喜歡看電視,又常在下面酒吧裡混,它學什麼會什麼,還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說完又對著烏鴉喊:「喂,你正經一點好不好,人家胡警官可不是混酒吧的那些人。」
「歐哦——現在就這麼護著她,將來娶進門還了得哇!你眼裡還有沒有老闆娘!」烏鴉還在那裡兀自叫個不停。
青木把臉一板:「再說就給你停食。」
煤老闆嘰嘰呱呱叫個不停的嘴呱唧一下就閉上了,飛回自己的鳥架子,用翅膀護著食盒叫:「一點玩笑都開不起,真是的!」
剛才還有點動了氣的胡杏看見青木和自己的烏鴉吵了起來,氣一下子就消了,咯咯地笑個不停。
她喝著啤酒,看著工作室裡的一切,想起上次來的時候,馬福慶就坐在邊上講訴他夢裡的無頭女人,這才過了幾天,馬家就已經天翻地覆經歷了一場大變。
「知道嗎?楊保國死了。」胡杏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青木愣了一下:「哪個楊保國?」
胡杏說:「就是廬縣看守所裡那個。」
青木「哦」一聲想起來:「不是已經證明他是被冤枉的了嗎?怎麼死了?」
「就在準備釋放他的前一個晚上,他自殺了。」胡杏說,「在看守所裡用濕紙巾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窒息而死。」
「這麼慘烈!」
「是啊!」胡杏雖然認定楊保國是個混蛋,死有餘辜!但這樣的死法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青木說:「有點兒奇怪呢!」
胡杏說:「他有毒癮,雖然給他進行了強制戒毒,但效果並不好。據獄警說,他這次毒癮又犯了。」
「難怪!」青木說,「吸毒成癮的人對肉體痛苦的耐受力大大超出正常人,當毒癮發作的時候,正常人難以忍受的事情,放在他們身上未必有多難受。何況,他已經認定自己必死無疑,在絕望的情況下,做出自殺的選擇就可以理解了。不過時間點還是太巧合了!」
他開啟自己那罐酒,喝了一口,又點上一根煙,說:「馬福慶那邊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哦,馬福全的精神鑑定結果已經出來了,案子過兩天就會移交到檢察院。」胡杏說,「馬福慶居然請了個很好的律師來為他辯護,你說氣不氣人!」
青木說:「請律師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