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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軫怎麼可能知道他現在就在酒店?
唐軫怎麼可能對他說「麻煩你」?
情急之下用手擋著門,門框下卻突然出現半隻腳,緊接著門外那人大力抵住門把手,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無情的嘲諷:
「不會吧不會吧,現在還有單身小動物敢隨便給陌生人開門嗎?」
鍾欣城觸碰門邊角的手一痛,壓到傷口後觸電般驟然收回,這給了嚴疏可乘之機,只見身高腿長的青年魚一樣鑽進房間,房門落鎖,防盜鏈扣死的嘎達聲迴響耳畔。
「不疼的?」
雲南白藥落在地上,軲轆軲轆滾出去好遠。
右手腕被捉住,鍾欣城整個人被嚴疏抵在牆上,肩胛骨貼著牆壁,腰後隔牆有段空隙,嚴疏把不安分的小朋友制住,居高臨下地用深邃的眸子打量鍾欣城,呢喃著問。
氣氛有點不對,四面八方襲來的熱火和繾綣包裹著他全部的意識,脖頸揚起時線條纖細脆弱。他低著頭,感受著嚴疏輕而緩慢地用烙鐵般燙人的手指摩挲過他手腕最敏感細嫩的面板。
「你不進來就不疼。」鍾欣城掙扎著收手,沒被嚴疏阻止。
「你讓我想歪了,欣城」嚴疏悶笑,他抬手摸了摸鐘欣城的頭髮,倏然見後知後覺的小朋友彷彿想到什麼,唰地從脖頸紅到耳根。
你看,這糟糕的對話。
嚴疏真是個,騙子。
「騙子。」鍾欣城視線躲閃,他的手肘抵著身後的牆壁,小聲譴責。
「沒辦法,兵不厭詐。」嚴疏聳聳肩狀似無奈,他的手臂橫插在鍾欣城的後腰處,小朋友清瘦,一撈就能擁入懷中。
距離極速拉近,比所經歷過的任何接觸都親密,青年的胸膛足夠寬闊,有力的心跳鞭撻著鍾欣城所有感官。他的後頸被嚴疏的手輕輕揉弄,小半張臉埋在那人肩膀,耳邊低語蠱惑又誘人:
「我喜歡你,欣城。」
鍾欣城整個人僵住了,卻又像被抓進竹簍裡的螞蚱,在心房狹小的土地裡上躥下跳。可嚴疏身上很熱,所有動作溫柔果決,似乎勢在必得。
「如果我不喜歡你呢?」鍾欣城睜著雙濕漉漉的眼睛,他半靠在嚴疏肩上,柔聲反問。
對鍾欣城這種人,察言觀色是有難度的,因為他總用冷冰冰的表情和淡漠的視線隔絕著所有情感傳遞的徵兆。但這僅限於有一定距離的情況下,如果距離為負,可能情勢便會反轉。
最疏離的表情下是最熾烈渴望的心,最隔絕冷漠的反應下是試圖接近的蠢蠢欲動。
因為嚴疏能感受到小朋友激烈的心跳、看到漫上耳垂的紅暈、覺察出那人話語下故意逗弄的假設。
「那我就重新追一次。」嚴疏摟的更緊了,「只靠嚴疏。」
「言無聲呢?」鍾欣城悶悶地說。
「我家小朋友不喜歡我走捷徑。」微低下頭,嚴疏的唇便能觸碰到鍾欣城紅透的耳尖,他的呼吸很熱,打旋著向裡鑽。鍾欣城覺得癢,他磨蹭著偏了偏頭,便聽嚴疏說:「但其實有掛的感覺還不錯。」
鍾欣城只覺得好笑,事到如今居然還留戀獨享情報的日子,他分明沒忘記曾經嚴疏披著言無聲的皮對他彰顯愛意,難為鍾欣城還在思考高嶺之花的女孩子會怎麼想,沒想到那個「她」實際是他。
「你可以滾出去了。」鍾欣城語調極冷。
嚴疏:……
「你沒有心。」嚴疏無奈道。
「師兄剛知道麼?」鍾欣城接話,他還想再說什麼,突然聽見手機一響,是唐軫打來的微信電話。
嚴疏笑意滿眼春風拂面,手卻悄悄放開了鍾欣城的腰,他自顧自後退一步,被鍾欣城笑裡藏刀的視線死死盯著,從頭扒皮到腳。
「欣城,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