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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高考查分有沒有他這麼糾結?這表情怎麼跟喪偶了似的?
梁婷婷把包放好,邁起小碎步走出條圓潤又目標堅定的路線,像秋風中打旋的羽毛,悄無聲息飄到嚴疏身邊。
「嚴主席,大駕光臨,小的怠慢了。」梁婷婷拿出十分演技,端著溫柔又真誠的笑容,輕聲開口。
五秒過去了,嚴疏還盯著他那漆黑一片的手機屏不知道在幹嘛,半點沒回應。
您老這是買不起鏡子用手機屏欣賞自己的絕世容顏?不要吧,自戀太過了是要被精神病院抓走的,兄弟。
梁婷婷心裡嘟噥,想再說話吸引嚴疏的注意,突然聽照鏡子哥突然開口。
「梁婷婷,我有個朋友……」
梁婷婷:???
無中生友這麼生硬,都不來點前戲的嗎?
「好的,主席您繼續。」梁婷婷笑呵呵,八卦之心四起。
「他看上一個人,對他隱瞞了一些事,然後他的秘密暴露了,心上人跑了,該怎麼追?」嚴疏認真地道。
哦,原來嚴大主席失戀了,怪不得今天辦公室的氣氛點個炮仗就能炸出一首好運來……啊呸,白月光嫁人新郎不是我。
「那就得看騙的重不重,不是騙身騙心應該沒問題。」梁婷婷化身愛情導師,侃侃而談。
「沒騙身。」嚴疏喃喃道,他又想繼續說,突然回過味來:他跟梁婷婷講有什麼用?這丫頭片子母胎lo20年,問她不如問門邊蹲著的貓兒子,說不定還有點用。
「算了,你幹活去吧。」嚴疏利索地站起身來,無視梁婷婷失望的表情,大步走出幾米,突然回頭道:「對了,鍾欣城今天怎麼沒來?」
「啊。」梁婷婷眨眨眼,解釋說:「欣城請假了,三天。」
嚴疏眼前一黑,他喘不上來,氣急敗壞地道:「他去哪了?」
「他說……」梁婷婷努力回想,笑靨如花:「他說他捲鋪蓋躲傻逼來還債去了。」
嚴疏:……
好樣的,情債一條條一款款羅列明明白白,他莫不是真要體會次出師未捷身先死。
「唉我當時還說呢,他其實可能是借了什麼花唄還不上了吧,可憐的孩子,花唄害人。」梁婷婷捶胸頓足,踩著小坡跟鞋跑了,只留嚴主席一人仰天長嘆。
嚴疏心灰意冷地走到門口,突然袋子裡手機一震,持續不斷的鈴聲響起,嚴疏心下一喜,興奮迫切地掏出來一看,臉色又冷了下來。
【程傻逼】
呵,八百年不打一通微信電話來的人今天是過來給他上墳?他五米高搏擊冠軍徒子徒孫的墳頭草已經耐不住寂寞了。
「有事說事,沒事別煩我。」嚴疏黑著臉靠在牆邊,手指搭在門把手上,用力之大快要把可憐的小鐵塊擰斷。他剛要邁步,便聽對面程宣遠咬牙切齒地道:
「我限你晚上之前把你家那隻出牆的妖精給我抓走,立刻,馬上!」
嚴疏愣了一秒,凝滯的表情突然龜裂出一條縫隙,他唇角勾著本人察覺不到的笑,問:「在哪?」
「c市……」程宣遠報了兩個地名,一個是酒店,一個是比賽場館。
c市?小朋友可真能跑。
梁婷婷泡了杯茶水走到座位上,杯沿抵著唇還沒抿一口,突見嚴疏滿面紅光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步伐帶風,意氣凜然。他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說道:「我請假,三天。」
「您也要躲人?」梁婷婷戰術後仰,她用古怪的眼神盯著嚴疏。
「不。」嚴疏淡淡一笑:「去還債。」
還情債,順便提個親。
鍾欣城沒睡好,他接近十點半的時候就醒了,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嚴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