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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資料放在下層,橘子糖夠不到的。」鍾欣城心疼貓,輕聲提醒。
橘子糖只是只可憐弱小無助的小貓咪,小貓咪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早教要趁早,貓有貓規。」嚴疏咳了一聲,他搓弄了橘子糖好一陣,解釋道。
得,那麻煩先把弄亂資料的罪魁禍首早教了吧。
鍾欣城無奈,起身幫嚴疏拾資料。
「欣城,今天不自習麼?」嚴疏半跪在地上收檔案,他輕咳了一聲,問道。
「今天有事,想查點東西。」鍾欣城直白說道。
他把檔案摞在手裡按日期排好,抬頭時發覺嚴疏的視線遊離在他開啟的電腦影片上,眉頭緊鎖似有不悅。鍾欣城不明所以地喚道:「師兄知道這個人麼?」
「啊,不知道。」嚴疏笑著說道,他匆匆接過鍾欣城遞來的東西,又說:「現在小主播太多了,眼花繚亂的,怎麼可能認識。」
「他好像是a大的。」鍾欣城沒多想,他回到座位上,發覺嚴疏站在貓爬架邊窺視著,看樣子很想一起來看。「師兄,要來麼?」
見鬼,如果你是坐在床上來邀請我我估計會很樂意,但是你這……
嚴疏心裡當即點了顆爆彈轟平沃土,臉上笑容燦爛像搖晃的向日葵,他不客氣地坐在鍾欣城身邊,對著小朋友攤開手。
這是做什麼?
鍾欣城越發覺得嚴疏行為奇怪,從一開始就不對勁,他板著臉瞅了嚴疏紋路清晰的掌心很久,腦子突然一陣發昏,被驢子蹶過一樣,鬼使神差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兩個大男人到底在做什麼?
「你幹嘛,我要耳機。」嚴疏不解地看著鍾欣城,暗地裡偷偷捏了下小朋友的手指。
好軟,嚴疏偷偷想。
阿西八。
鍾欣城心裡迴蕩一首思密達之歌,頂著張棺材臉把另一隻耳機往嚴疏手裡一塞,頭也不回地看影片去了。
看了不到五分鐘,老幹部嚴疏就開始激情點評。
「這個主播有什麼好看的,嘴碎又嘮叨,除了遊戲打的好一點簡直一無是處,欣城,學習吧。」嚴疏一本正經地說道。
鍾欣城:認認真真換下一個影片。
「你不覺得他很欠嗎?不講武德沒有道理,不要帶壞自己。欣城,學習吧。」嚴疏苦口婆心。
鍾欣城輕輕嗯了一聲,把進度條拖回開頭又看了一遍。
「這種主播怎麼會火起來,大眾審美已經淪喪至此了麼?欣城,咱不看這個,咱們好好學習……」嚴疏輕車熟路去摸鐘欣城的滑鼠,手還沒伸,就聽見鍾欣城道:「師兄。」
「嗯?」嚴疏轉過頭去,發覺鍾欣城託著下巴瞧他,滿心滿眼都是濕漉漉的在乎和懇求,十八層酒瓶子底厚的小朋友濾鏡把早上的陽光都鍍了層金。他嗓眼發乾,視線停在小朋友不斷開合的嘴唇上挪不開。
「我想看。」
鍾欣城直視著他,輕聲道。
三個字,無限魔咒。
「好。」嚴疏縮回了手,縱容著吐出一個單音。
看吧,小朋友想看,還能攔著不成?
後來嚴疏果然不再說話,鍾欣城要看什麼他就跟著看,一點不嫌浪費時間,只不過鍾欣城從頭到尾看完重要的片段之後再關心自己現實中的師兄,才發覺身邊男人臉色灰白,一副被妖精吸了精氣的模樣,渾身上下散發著「我還能拿什麼拯救我自己」的絕望。
「師兄,你累了嗎?」鍾欣城試探著問道。
「不累。」嚴疏一笑,他把耳機摘下來,抬手輕輕揉了揉鍾欣城的耳尖,愉悅著道:「欣城,你學過跆拳道空手道散打搏擊之類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