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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許知初是箇中高手,無論對手半路截胡,還是展翅阻擋,他總能從各個角度三分或者籃板,看得虞應是驚喜欲狂,嗓子都要喊啞了。
眼看許知初又進一球,叫囂之餘她忽然想到一會兒打完球的許知初或許有點累,或許有點渴,或許能夠喝一點熱的東西會更加舒暢,於是她趁旁邊人不注意,悄悄退出了隊伍。
淋了雨的虞應是一進小賣部便感受到絲絲入扣的溫暖,她興沖沖地來到櫃檯前,掏出五塊錢:「老闆,來個奶茶。」
老闆一臉抱歉:「對不起這位同學,由於夏季並沒過去,所以小店無熱飲出售。」
「啊?」虞應是徘徊不定,「那怎麼辦呢,可是我好想要一瓶熱的東西,哪怕是飲料也行。」
老闆搖搖頭。
虞應是本著「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總比困難多」的原則認真思考,一杯熱飲而已,有多難啊。正思考著,一晃瞥見了牆角的熱水壺,耳畔又不自覺響起了廣告詞「冬天要喝熱的露露噢」
她靈機一動,有了:「老闆一瓶露露,幫我用那個燙一下。」她指指牆邊的熱水壺。
老闆領悟,給了她一個讚許的眼神。
出來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她大步跑到籃球場,看到打籃球的同學正在拿毛巾擦頭髮,她正要上前,發現童雪歌已捷足先登,一手將傘舉到他頭頂,一手遞過去紅牛:「補充□□力吧。」
許知初猶在遲疑,轉頭發現虞應是,嘴角閃過一絲笑意。他接過童雪歌的紅牛,轉手送給了旁邊人,又拿了童雪歌的傘,飛快向虞應是奔去。他站在虞應是面前,將傘盡數遮在她頭頂,擋住了綿綿雨絲。看著她護在懷裡的露露,面有得色問道:「是給我的嗎?」
虞應是言語支吾,忸怩不安,說是特意為他準備的就顯得自己過於殷勤,說不是為他準備的又口是心非的明顯,左右為難:「啊,好像……是吧?」
許知初也不客套,主動上手奪過來:「哎呦,還是熱的,謝啦。」
童雪歌站在後面,氣的直跺腳。
回到教室沒多久,一張疊成小狐狸的紙條飛到虞應是手邊,開啟只有一行小字:「今天的比賽你沒有看到最後,是去給我買露露了?——許知初。」
虞應是託紙條的手微微顫抖,這是許知初給她的信件,他的字歪歪扭扭,並不好看,然而這是他們兩個人首次秘密交流,多麼珍貴,她無法形容此刻雀躍的心情,就好像一切高貴的情感都羞於表白,她這深刻的感受總是拙於言詞。
她將紙條按照原來的紋路重新疊成小狐狸的形狀珍藏好,用另一張紙輕描淡寫地回復了四個字「順路而已」,給他飛了過去。
她不想他知道由於怕冷掉,她是一路將露露暖在懷裡抱回來的,她也不想讓自己的庸人自擾成為他的負擔,她只想做自己喜歡對他做的事情而他無需介懷,她用全部的溫柔愛著他,他可以有勇氣去做任何事,如果在這過程中她意外得到他哪怕是一點點的回應,她都會更加堅信一切值得。
第24章 運動會前奏
語文課,文彬帶著書本邁入了三年三班的教室,本來嘰嘰喳喳的教室頓時鴉雀無聲,女同學個個遊心寓目,竊竊私語:「帥到沒朋友啊。」
文彬單手支著講臺,沉聲道:「焦老師休假,本學期的語文課由我代上,我是文彬。」
虞應是張目結舌,她怎麼也想不到,生日會上的官腔竟一語成讖,早知道如此靈驗,就該許願中彩票。而今天的文彬、站在講臺上的文彬,正式成為她任課老師的文彬,較那日一起夏遊的文彬更添了幾分威嚴與疏遠。
「時間有限,我就不一一認識大家了,接下來有一年的光景彼此熟悉,希望可以配合默契。因為所有的課程在高二的時候已經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