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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這是怎麼了?”
當晚上媚人服侍賈蓉沐浴時,衣裳脫盡之後,看見賈蓉身上三個紅腫的大淤青。
“無事,只是與人切磋了武藝,功夫不濟,捱了三下。”
賈蓉若無其事的說道,實則晚上回來之後已經擦了活絡油揉開了許多,只是外傷,內腑無礙。
“怎麼了?”
在房裡正收著銀票的秦兼美聽得媚人驚呼聲,也掀簾進來,也看見赤條條的賈蓉身上三個茶碗大的淤青紅腫。
“相公,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賈蓉點了點頭:“父親將府務讓我領了。”
“相公~”
秦兼美擔憂的看著賈蓉。
賈蓉跨進浴桶:“無妨,不過區區府務,小事一樁,父親自不會再放在心上,不過近倆月來母親和太爺生日,可是要盡心一番。”
秦兼美道:“母親的禮物我已著人特備了一套香水,只是太爺的禮物難尋,我差人留意古籍道經,只是未曾尋得,了不得還如去年罷。”
賈蓉邊搓洗著說道:“太爺的禮物我已有想法,由我準備了罷,只是母親這裡可得盡心些,也不枉把你我夫妻當親生兒女看待。”
媚人盡心盡力地幫賈蓉揉著肩背,以前姐妹幾個,如今就自己沒地去留了下來,也只能依靠賈蓉,如今爺是越發變得好了。
秦兼美應道:“妾身曉得了。”
眼見賈蓉閉目,秦兼美安靜退出。
賈蓉感受著浴池裡的水汽蒸騰,感受著肩上媚人揉捏傳來的力道,感受著水流緩慢湧動在周身的感覺,周身清爽,似乎精神從未有過的通透。
賈蓉在這一刻知道,原來所謂的機緣就是要將前身前世的一切融合。
如此第二個機緣也可以提上日程,不必擔心撐死。
“媚兒,過幾日得閒了,打聽以前的姐妹們家住何處,看看其生活是否如意。以前我無能為護住她們,受了委屈,如今卻不能不補償她們了,每個姐妹給個百兩銀子體己,明日我開庫房,再給每人準備兩匹布,總算往日的情分。”
待得水溫了下來,在媚人給賈蓉擦身子的時候賈蓉吩咐道。
“爺,曉得哩。”
媚人邊擦著賈蓉身子邊應著。
夜裡賈蓉難得勇猛了起來,和秦兼美鬥了個旗鼓相當,媚人又服侍兩人一場不需記。
第二天一早,賈蓉讓錢大有到學堂裡連告幾天假,自己一個人朝著庫房走去,來升正組織著人往天香樓搬東西,見得賈蓉過來,忙打招呼:“蓉大爺吉祥。”
賈蓉點了點頭應了:“吉祥,沒事,你們且忙罷。”
說著找了一把搖椅,也不理會眾人,找了一個陽光能照到之地,院中躺了,將衣襬蓋在臉上,晃晃悠悠地搖著。
“你說他什麼也沒做,就在庫房門口前弄把搖椅躺著?”
賈珍雙眼惺忪,面上潮紅,一身的酒氣,看其情況是一夜高樂還未曾休息。
“是,老爺。”
“既然沒說什麼,那就接著搬吧。”
來升點頭應下,暗地裡又讓內人將此事稟報了尤氏。
尤氏難得睡個懶覺,日上三竿猶未起,聽得外頭傳話來升家的來問安。
略略一思索也未召見她,只是起床洗漱一番,穿戴完畢這才出來,來升家的問安完,尤氏道:“蓉兒和老爺在哪裡?”
“老爺在天香樓,蓉大爺在庫房。”
尤氏道:“既如此,你且去罷,我就去庫房。”
說著帶了銀碟金簪等朝著庫房去。
遠遠地尤氏就看到賈蓉躺在搖椅上一下下地踮著腳尖搖著,一副憊懶模樣,而旁邊則是家丁僕役在輕手輕腳地從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