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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溪川:「……」你不會想知道的。
抬爪斜睨了竹蜻蜓一眼,修灼舔了舔自己有些乾燥的三瓣唇:「嚶, 嚶嚶。」
翻譯:川川,你的小夥伴性格還滿討喜的。
刑訊的手法都差不離, 不怪修灼和竹蜻蜓惺惺相惜。
竹青楓沉思了許久, 緩緩道:「修老弟,冥家之事你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練溪川舔了舔修灼的下巴,抖了抖耳朵:「冥離的父母是瘋了才會叛出冥家,堂堂正正的主脈族長,冥離他爹幹嘛要自尋死路?」
「就算冥離他爹腦子有問題, 那冥離和冥三途也至於一起胡來?」
抬爪給修灼翻了個身,練溪川一邊舔他的背毛,一邊斬釘截鐵道:「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貓膩。」
沒錯,三少爺一行追殺的那兩鬼,正是冥離和冥三途。
按照三少爺所說,冥家主脈勾結邪修叛出冥界,冥離的父母在眾長老合圍之下,身死道消。然而冥離和冥三途卻逃過一劫,並且在竊取冥家至寶後下落不明。
在冥離叔侄逃脫後,冥家主脈除冥離和冥三途外,上至渡劫期大能、下至嗷嗷待哺的鬼嬰,被盡數誅殺。
緊接著,三少爺的父親冥無碑在其餘支脈家主的共同推舉下,成為了冥家的代族長。冥無碑一聲令下,暗中排出了兩百餘波類似的小隊,前往各界搜尋冥離叔侄——死活不論,只需將冥家至寶完整帶回即可。
三少爺是冥無碑的嫡系血脈,說是為家族追捕叛逆,實則蹭功勞而已。所以他才會只帶了少量人馬,繞著冥界兜圈裝樣子。
然而連三少爺自己都沒想到,他已經如此謹慎,結果還是在家門口碰上了練溪川這群煞神,並且就此喪命。
竹蜻蜓『嘎嘣』『嘎嘣』地嚼著凡間的蜜糖,含糊不清地開口道:「要我說,冥家支脈這一出,顯然是賊喊捉賊嘛這些世家,邪門歪道玩得可溜了。」
「支脈說主脈勾結邪道,那八成就是他們自己勾結了邪道。」
「我也如此懷疑過。」竹青楓蹙眉:「可是為什麼?據冥離說,冥家主脈對支脈向來寬厚。如若不然,冥無碑也不可能打出赫赫威名。」
「既然主脈待支脈不薄,他們想要掌權,推翻主脈也就罷了,為何要對主脈斬盡殺絕呢?」
竹蜻蜓嗤笑一聲,涼颼颼道:「因為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不一口氣把主脈按死,難保他們不會有死灰復燃的一天吶。」
「弱肉強食,本就是修真界的硬道理。成王敗寇,圍觀者可不會去好奇勝者多無恥,只會隨波逐流地譴責敗者的黑歷史。至於那黑歷史是真的,還是憑空捏造的,哪會有人在意呢?死人又不會開口說話。」
「畢竟……」竹蜻蜓的望著遠方浮動的雲朵,微微挑眉,意味深長道:「只有贏家才有機會書寫歷史,甚至……改寫歷史。」
「哎!」練溪川眼睛一亮,驚訝地望向竹蜻蜓:「蜻蜓學姐,真沒想到你腦袋這麼靈光。」
斜睨了練溪川一眼,竹蜻蜓又將一塊硬糖扔進了嘴裡:「切」
「其實現在的主要問題是,你們倆那位小夥伴會和他叔叔逃去哪裡。」竹蜻蜓摩挲著下唇,自顧自地繼續道:「冥家的抓捕力度如此之大,可見他們帶走的寶貝定是極為重要的。」
「身懷巨寶,他們能往哪裡逃呢?若是讓冥家逮到,小命可就不保了。」
想起冥三途當年救自己時的囂張模樣,練溪川舔了舔鼻子道:「會不會……是諸天戰場?」
竹青楓半眯起眼睛:「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如果他們真躲進了諸天戰場,我們說不準還能遇上。」
「走一步看一步吧」竹蜻蜓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