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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夏止了動作,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反應是在欲蓋彌彰,她捂著臉沒什麼說服力的搖頭道:「不是這樣的!」
四象圖當然沒將宴夏這句微弱的掙扎當真,它在靜默中盯了明傾片刻,隨即又笑了起來:「既然喜歡為什麼不讓我變成他的樣子?」微微一頓,四象圖小聲又道:「我什麼樣子都可以變。」
宴夏自然不能答應,她搖頭正要阻止對方,四象圖已經再次道:「想不想看他喝醉的樣子?穿女裝的樣子?或者……沒穿衣服的樣子?」
宴夏動作不由自主僵了一瞬:「……」
她很想知道她爹當年教四象圖到底都教了些什麼。
就在兩人談話之間,另一方沉沉睡著的人眼睫微動,睜開了眸子。
宴夏與四象圖打鬧間瞥見了醒來的明傾,動作當即一頓,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有沒有聽見剛才四象圖所說的那些話,她一時間有些不確定,忍不住往後挪了兩步,背過手像是個犯了錯的模樣心虛道:「明傾公子?」
「……」剛一醒來就聽到這般言語的明傾。
好在他很快眨了眨眼,很快給了宴夏一個讓人安心的柔和笑意。
宴夏心裡面鬆了一口氣,認為明傾定是沒有聽見那話,否則也不會笑得這般平靜。她很快放棄了與四象圖之間的對話,轉而來到明傾身旁小聲問道:「明傾公子你醒了?你有沒有好一點?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已經好多了。」明傾搖頭安撫著宴夏,目光卻不經意間落在了四象圖之上。
好在四象圖上如今還是聞北雲的畫像。
沒有再去想方才的事情,宴夏扶著明傾起身,這才發覺對方的身體狀況果然如他所說已經好了許多,若非他的衣襟還染著些許昨夜留下的血跡,宴夏根本無法相信昨夜裡明傾曾經病成那般虛弱模樣。
宴夏心中微微困惑,明傾卻隨之問道:「玄陽派眾人怎麼樣了?」
「還在外面,應該在等著天亮大家一起出發離開,只是這山洞裡面看不到天色,也不知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宴夏連忙應道。
明傾往石室外看去一眼,隔著石門與長長的山洞甬道自然看不清外面的天色,但他卻好似心中明瞭一般,很快道:「天快亮了。」
天亮了,那也意味著分別的時候就要到了。
宴夏心有所想,猶豫片刻才道:「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
明傾含笑回望宴夏,以眼神示意對方。
宴夏抿唇問道:「明傾公子為什麼會正好出現在這裡?」
就像是早有預料,所以出現在這裡,在眾人最需要相助的時候出現,將他們自危難中救出,帶他們找到這處所在。
問出了這番疑惑,宴夏難得的鼓起勇氣直視明傾,似要聽明傾認真的回應。明傾也沒有迴避宴夏的問題,他微微垂眸,輕聲答道:「我是要趕去東邊長善莊見一位朋友,所以正好途經此地。」
明傾的答案讓宴夏目光微黯,她低下頭沒讓對方看出自己的失落,只是緊拽著衣袖,在心底裡面覺得有幾分懊惱。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覺得這樣的巧合不算是巧合,為什麼會在心裡面有一點點的期盼,覺得對方或許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才會出現在這裡。
她收拾起心情,想要再說些什麼將剛才說出去的話再圓回來,然而她剛剛抬眸,還未開口,便聽得明傾又道:「從北硯莊去往東邊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沿秋河而行繞過明寧山,還有一條便是穿過這座山谷。」明傾的話讓宴夏驟然抬眸,明傾迎著宴夏的目光,輕聲說出了緣由道:「我猜你們會從這裡經過,後來證明我果然沒有猜錯。」
聽見明傾說完這話之後,宴夏依然緊緊盯著對方,像是怕錯過他任何一眼的笑意,她神色猶自平靜,心中卻已猶如鼓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