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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她的感覺像是冰冷異常的井水,徹骨的寒涼,說一不二的行事作風不敢造次。
陳若若也不是個吃虧的主,要是面對20多年的髮小沒有什麼殺手鐧,還怎麼存活怎麼仗勢欺人,怎麼被寵愛萬分呢?
下一秒,這個在窩裡橫的不行,作天作地的小朋友嘴角撅起,雙手攀著秦教授的手臂告狀:「乾媽……你看他又威脅我……他不僅不告訴我還不讓我跟他去見世面!」
「叫乾媽也沒用。你忘了?這事你乾媽跟我統一戰線。」 溫律看了眼秦嵐,故作心虛的輕咳一聲,冷著嗓音說,「老老實實的,乖一點。」
秦教授見倆活寶的氣氛快要上升到急眼的程度,心裡信不過兒子的顧慮減少些,她不相信兒子會乖乖聽話,大概就像兒子不相信陳若若乖乖聽話是一個道理。同樣都是擔心,作為母親,她更擔心溫律處世之道。
過於自信就是自負了,他要是不吃點虧,永遠也成不了大事,但這虧可不能虧在小若的身上。
倘若自己的兒子是那種甘於安逸的人也就罷了,可他偏偏長成了做事情遊刃有餘、運籌帷幄,好像全世界都在掌控中,控制慾和佔有慾都極為強烈。
往往這樣也是最危險的。
世間萬物都是不可控的,即便控得了,早晚也有失控的那一天。
僱主要求帶女人才能進貨,恰巧溫律要帶著小若一起去白城,秦嵐可不相信這是陰差陽錯的巧合。
她打小看著陳若若長大,知道小姑娘膽子差點還怕鬼,刻意順著兒子的話補了一嘴:「他呀,就是有膽讓你跟著去進貨,也沒膽回這個家!」秦教授冷傲的抬抬眼,誇張了些許,「小若,這次的貨不好收,剛從僱主手裡出來的老物件是需要消磁的,女人的磁場弱,體屬陰,容易招惹不乾淨的東西。你要是去了也別鬧小孩子脾氣,晚上乖乖待在賓館裡睡覺,明兒一早,溫律安排妥當了,你就能見到『包袱』。」
「原來這裡面還有這麼多道道兒呢……」陳若若不敢懈怠,她鄭重其事的對秦嵐保證,「乾媽我膽小,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我不添亂。」
溫律心裡偷著樂,秦教授好歹是個無神論者,堂堂地質研究院的地質教授,大學生選修課選率最高的教師,為了陳若若也是豁出去了,啥話都敢說。
他看了一眼親媽。
勾了勾嘴角。
秦教授瞧見兒子挑著眉的狐狸模樣,立即轉移話題:「小若啊,你還記得兩年前乾媽曾經帶你到地質學校去參觀的事嗎?」
「嗯嗯。」
「李友這個人,你還有印象麼?」
「是乾媽手底下的實習生?」
秦教授有點驚訝,覺得若若應該跟他接觸不算多,甚至沒機會接觸。
陳若若有點尷尬,不好意思的摸摸嘴巴道:「李友……應該是喜歡我的。」
她把來龍去脈很快的講了一遍,大概就是,兩年前的暑假,她跟著秦嵐去地質學院參觀,其實就是陪乾媽上班,因為家裡二老暑假去南非看球賽了,沒時間顧她。
秦嵐做研究,講課,帶實習生。
陳若若沒事的時候就會去逗貓,餵貓,一來二去因為野貓認識了李友。
當然,她對李友啥感覺都沒有,一切都是李友一廂情願。
陳若若察覺到這人的零星感情時,就再也沒去過地質學院。
「其實李友還真是個好孩子。」秦教授聽完,有點可惜的嘆了口氣,當媽的下意識瞥向沉著臉不語的兒子,腹黑的開口,「我這還藏著掖著,其實你不來的那幾天李友來找我要過你的聯絡方式,當初覺得那孩子家境不太好,小孩子的心性變得快也沒當回事。現如今他年紀輕輕就成為了跟我們一個級別的教授卻還惦記著兩年前那個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