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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何高興?她的婚事如何與我無關。」太子的語氣怪怪的,徐幼寧聽著不對勁,忙分辯道。
說是這麼說,她覺得自己底氣不足。
她真的一點都不關心這件事嗎?未必。
衛承遠離她如今的生活很遠了,可他畢竟是曾經存在在她心裡的一個人。哪怕眼下變成了一根刺,也不是輕易就能拔掉的。
徐幼寧眼神中的落寞當然瞞不過太子,他冷冷道:「是嗎?那我明日便下一道旨意,給衛承遠和你的妹妹賜婚,成全他們的美事。」
「不要。」徐幼寧下意識地喊道,旋即看到太子的臉色越發陰沉。
「徐幼寧,你不是說與你無關麼?」
「是與我無關,」徐幼寧低下頭,壓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小聲道:「可是,也與殿下無關。」
「徐幼寧。」太子驟然換了語氣。
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公然頂撞他,真是縱容不得。
徐幼寧覺得這事沒法說清楚了,眼見他動了怒,便咬著唇,悄悄看他一眼,嬌嬌柔柔的說:「殿下,我累了,站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果真,一句軟語說出,他也沒了氣勢。
他伸手,在她額發上輕輕撩過。
「出汗了?」
酷暑難耐,便是夜裡出門也少不得冒些薄汗。
太子壓低了聲音,湊到徐幼寧的耳邊:「我出了身汗,若你幫我沖個涼,今兒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什麼?
幫他沖涼。
徐幼寧只覺得一股子熱勁兒衝上頭頂,燒得她耳根子疼。
「我有孕在身,怕是伺候不好。」
「怕什麼,你如今放肆慣了,伺候得不好,我也不會罰你。」
「不要。」徐幼寧瞅準機會,用盡全身力氣將他推開。
太子不妨,整個人往屏風旁邊倒去。
好在這座屏風底座是紫檀木的,才不至於將屏風壓倒。
饒是太子沒有摔倒,撞在紫檀木的架子上吃痛不已。
「跑什麼,當心摔倒。」
徐幼寧急匆匆跑到衣櫃前,自己抓了一件寢衣穿上,方才看向太子那邊。
見他沒有摔倒,心下鬆了口氣。
「殿下若要衝涼,喊王吉進來便是。我今日困極了,這會兒就睡。」說著,徐幼寧自個兒上了榻,把被子裹緊。
太子從屏風後頭出來,肩膀撞得生疼,見她裹得如蠶蛹一般,倒是覺得好笑。
「徐幼寧,出來。」
徐幼寧背對著他,更加裹緊了被子。
太子坐到榻上,伸手扯了扯她的被子,果真紋絲不動。
「你以為這樣就能躲過嗎?」太子故意沉著聲音。
徐幼寧壓根不敢開腔,兩人同塌而眠一個月了,她大底知道了他的脾氣。
一則他有傷,二則她有孕,大多數時候他並不會做什麼。兩人睡在一張榻上,各睡各的被窩井水不犯河水。
偶爾他意動,只要徐幼寧裝死不搭理他,也就過了,若是理了,便是拒絕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但今日,裝死這一招似乎行不通。
太子伸手將徐幼寧翻轉過來,掰著她的臉看著自己。
「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
徐幼寧無奈了,「殿下有什麼話,我洗耳恭聽。」
「剛才你說,衛承遠婚喪嫁娶一概與你無關,這是實話還是虛話?」
「自然是實話。」
「好,既然你說是實話,此事我便放過。不過,如果以後叫我知道你所言不實,」太子用手指挑起徐幼寧的下巴,惡狠狠道,「那我可以保證,衛承遠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