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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山城大獄中,整個牧家家族總共400多號人全都被關押在此。
“大哥,到底是什麼事情?”牧正元的五弟牧錢元帶著鐐銬,在一間牢房中質問對面的牧正元。
他們真是一頭霧水,什麼事都沒犯就在北邊的遼遠城被抓,還帶到了千里之外的崑山來受審。
“是不是那牧勝在軍營中犯事了?”一名美婦人憤恨的說道,她是牧勝的三娘,也是牧芳兒的孃親,此時和牧芳兒抱在一起,兩人臉都哭花了。
“我就知道那小子是個禍害!現在倒好了,這是滅族之禍啊!”另一名牧家的老族人捶胸頓足的說道。
“是啊,那牧勝恢復健康之後就一堆禍事,真是個禍害啊!”
牧正元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從他最後從縣令處得到的訊息來看,還真可能是牧勝與那曹家的婚事惹出的禍事。
現在整個牧家,只有較為機靈的家丁小八趁機跑了出去,在他授意下要去找在軍營中不知生死的牧勝,看看事情還有沒有轉機。
但是這朝廷已經是擺明了要動他牧家,就算牧勝再厲害,他一個人能對抗整個朝廷嗎?
所以,他讓小八去軍營找牧勝,如果牧勝還活著,就讓他趕緊找地方躲起來避禍!
因為這次給他們定下的罪狀中,就是牧勝當初擊殺的崑山城縣令一事,才讓他們舉族遭禍的!
這時,大牢的大門開啟,走進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監察御史張之文。
幾個獄卒趕緊起身跪地行禮。
張之文來到牧正元所關的牢房,身後的一名官員趕緊搬來一張凳子,用袖子擦乾淨後為其搬好。
張之文此刻臉上掛著得意的神色,但是現在到何處都是別人來恭維他,有種久居高位的感覺,他不拘言笑的說道:“牧正元,你可知罪?”
“這……這位大人,小民不知所犯何罪?”
反正判都已經判了,現在難逃一死,牧正元乾脆就硬到底。
“大膽!此乃監察御史張大人,還不快快將你所犯之事招來,免得受皮肉之苦!”後面跟著的縣令大聲呵斥。
“罷了,反正都是將死之人。我這次來,是給你們牧家一個機會,你要是說出那牧勝的下落,我便做主讓你們牧家16歲以下之人免去死罪改為發配邊疆為奴。”
張之文擺擺手,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說道。
發配之刑乃是僅次於死刑的刑法,一般都會被流放到較遠,條件極為艱苦的地區,不是很冷就是很乾旱,就算死罪免了到了那裡,也是飽受折磨。
“張大人,他前年就戰死沙場了!”牧正元裝出一副哀傷的模樣說道。
“戰死了?此話當真?”張之文可沒那麼好騙,他之前也派人去軍營以辦案之名查探過牧勝這個人,但快兩個月過去了,那人還是沒有回來。
“千真萬確!”牧正元堅定的說,雖然連他也不知道牧勝現在是死是活。
張之文思考片刻,起身準備離去,最後說道:“那這最後的機會你們也錯過了,享受下最後的時光吧,明日正午,集體處斬!”
他內心激動,覺得自己的大仇總算要得報了,本來最快是要一週之後才處斬的,也被他以同門師兄弟的身份求告同為當朝宰相門生的主管官員,將行刑的日子大大提前。
一時間,整個牢房裡女眷的哭聲一片……
第二日正午,牧家所有人身穿白色囚服,被帶到了崑山城城樓下佈置好的刑場。
守衛崑山城的鐵衛營被調來守衛行場,一個個全副武裝的兵卒將整個場地團團圍住,守衛森嚴。
身穿紅衣,頭帶紅頭巾,手上拿著嚇人的鬼頭大刀的行刑手在刑臺上站成一排,正等著將牧家人押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