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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準備的食材不夠，三人吃完了還有些意猶未盡，叫廚房又上了些。
不過後來他們就吃撐了，一個個地靠在椅子上，揉著肚子，企圖消食。
「回去之後別直接睡覺，對胃不好。」沈觀囑咐道，「林姬等下再想想今天教你的東西。雖然你學得比以前快了很多，但照這個速度下去，你什麼時候才能和林綴亭統一進度？」
林姬乖乖點頭。雖然沈觀兇巴巴的，但是這也是誇獎啊！
「然後別總是跑到林綴亭房間裡。」沈觀說完，便看見林姬圓鼓鼓還發著光的小臉瞬間癟了下去。
「不許去。」沈觀無情地再次重複道。
「好的……」林姬委屈巴巴地應道。
「行。」沈觀站起來，看向林綴亭，「林綴亭你跟我上來，我有點事要跟你講。」
「哦，好的。」林綴亭跟著沈觀去了他的書房。
「最近曉色動作有點大，剛剛你們科有個主播翻車了。」沈觀坐下之後開門見山，「直播的時候有鬼出鏡，本來想解釋是鬼屋工作人員，但那鬼當場撕了個人。」
林綴亭後背一涼，頭皮一麻，「那個被撕的還活著麼……」
「在搶救。不過胳膊沒了，接不回去。」沈觀嘆了口氣，「現在是打算把這件事定義為主播為博人眼球製造血腥情節。等明天就道歉停播。」
「然後？」
「然後就不能在直播科幹了，應該會被調到其他部門吧。」沈觀伸出手指在螢幕上滑來滑去，然後把手機推到林綴亭這邊，「壓是壓不下去了。這個主播是直播科排名前列的，失去他，我們元氣大傷。」
「所以以後的直播你要小心了。」沈觀提醒道。
林綴亭緩緩地點了點頭。她看著螢幕上打了一大片碼的照片，只覺得這陰森的配色看久了有些犯噁心。
「別看了，別被影響了。」沈觀直接抽出手機，滅了屏，放到一邊，「也別太擔心，你只是個新人，曉色也不會把太多的精力放在你身上。趁這段時間儘快成長起來吧。」
林綴亭再次點了點頭。
「行，大晚上的別想這麼壓抑的事了，我們去找個喜劇看。」沈觀直接拽著林綴亭的胳膊，把她提了起來，推著她到了影音室。
林綴亭還沒反應過來。怎麼突然就要看電影了？
螢幕上很快就有了畫面。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個開頭……看著不太像喜劇。
「……」無發可說。
沈觀在一旁哈哈哈地笑個不停，林綴亭全程木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好不容易看完了這部「喜劇」，林綴亭只想回去靜靜。
別問她靜靜是誰。這個梗都出了這麼多年了，還問這個，是不會看人眼色麼……
「哈哈哈那個女鬼也太搞笑了，爬出電視是需要不低的修為的，怎麼可能被男主一桶水潑回去啊哈哈哈哈……」沈觀送林綴亭回房間時，還在笑個不停。
「而且用紙錢賄賂倒是可以，但男主為什麼都不燒一下的啊？直接遞過去？怎麼想的啊……」沈觀說到一半，又沒忍住，笑得斷斷續續的，「女鬼竟然還收到了？還拿紫外線燈照真偽？！紙錢不是這麼辨認真偽的好吧……」
林綴亭只知道他們剛剛看的這個並不是喜劇好吧。
閉上眼睛之後，林綴亭腦子裡還是女鬼爬出電視的那一幕。
林綴亭瞄了眼不遠處的電腦螢幕，找了個衣服把螢幕包得嚴嚴實實，還把袖子打上了結。
收拾完之後，林綴亭重新鑽進被窩，把被子拉到鼻子下面，安心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林綴亭晃晃悠悠地下了樓，腳步虛浮。
「亭子姐，你怎麼了……」林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