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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綰個頭偏小,在清越挺拔的男人懷裡顯得更纖瘦。
巴掌大似的面龐帶著些緊張,卻乖巧地窩在男人的胸膛前。
好像是他們曾經的模樣。
這一幕深深刺痛了江景程的眼睛。
好些天的沉悶和壓力難以抑制地噴發。
他捂著心臟的位置,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噗地一下。
唇角溢位血跡。
“哎——怎麼流血了!”李奎叫道。
江景程的助理忙過去攙扶住人,“江總,你沒事吧?救護車……快點打120!”
-
醫院。
溫綰守在診室,旁邊是處理傷口的李奎。
“哎喲姐姐,輕點。”李奎倒吸一口涼氣。
溫昭沒好脾氣地繼續給他消毒包紮,“得虧今天是我值班,要是換給實習生來做——”
“咋了,我這點小傷還能處理不了。”
“她們就能對你溫柔點。”
實習醫生手法不老練,自然小心溫柔點。
李奎只能忍著痛了,時不時叫兩聲,把旁邊的小孩哥看得一愣一愣的。
處理完這邊的傷,溫昭一邊整理治療盤,一邊詢問,“今晚到底什麼情況?天擇真把江景程打進來了?”
提到這事,溫綰難免想怪溫昭多嘴。
不然溫天擇也不會找江景程惹事。
但她向來鬥嘴鬥不過大姐,半天憋了句“沒什麼”。
“你呢?說說。”溫昭看向李奎,“剛還看到一小夥和你們一塊兒來的,是什麼人?”
李奎看了眼溫綰。
敢情她還沒把宋瀝白介紹給家裡人。
兩人的事瞞得密不透風,怪不得江景程會誤會。
“看她做什麼,看我說話。”
溫昭撕了個包裝扔一旁,語氣很淡,氣場卻足。
許是白大褂的震懾力,又或者大姐本身的氣質。
愣是把法庭上口若懸河的李奎嚇得不敢言語。
好在宋瀝白電話打來。
“醒了。”
李奎懸著的心放下來。
江景程沒事就好,他要是有事的話,他倆真不好辦。
按理說江景程捱了宋瀝白折的那一下,頂多痛到失去知覺。
沒傷及要害,不該觸及內傷,口吐鮮血。
沒準是溫天擇那小子乾的好事,沒給人留外傷,淨往內裡揍。
李奎趕去病房那邊看人。
溫綰一個人乾坐不是事兒,剛起身要走,對面的犀利目光刷掉她一身汗毛。
溫昭帶著“我就知道你對江景程賊心不死”的眼神一遍橫掃。
溫綰知道自己要是說“我不是去看他,這裡太悶,我出去透透氣”之類的話,換來的會是劈頭蓋臉一頓罵。
她佯裝淡然起身,“我是想去看看……”
“?”
“江景程死了沒。”
“……”
溫昭白她:“死不了,我看了他的檢查報告,初步診斷是勞累過度導致的心肌受損。”
“嚴重嗎?”
“不嚴重,手腕倒是傷得挺厲害的,和你上次一樣骨折了。”
哦豁,他也骨折了。
這麼巧合的嗎。
“你就這麼關心他嗎?”溫昭嫌棄。
“我是怕他要是傷得重的話,打他的人不就……”
真挺擔心的。
江家在安城有錢有勢的,而宋瀝白什麼都沒有。
她怕他攤上麻煩。
現在不比從前,可能沒法英雄救美了。
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