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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做筆錄的時候也是,有人趕來為他們做了擔保,他們和政府部門之間絕對有聯絡。
聯想到這次案件的草草結束與兇手精妙的手法,工藤新一猜測,會不會是他們幹的?
猶豫片刻,工藤新一離開小巷,走到那棟老舊卻溫馨的獨棟房屋門前,按響了門鈴。
風瀟瀟簌簌,玫瑰花香濃鬱,隱隱纏繞在他發間,隱晦炙熱。
「好的好的,馬上來。」倦怠的男聲隨著門口風鈴的聲音一併響起,屋主人似乎剛剛被吵醒。
一身家居服的太宰治開啟門,他穿著打折款的黑色貓貓襯衫,同款的小一碼塞在屋裡另一個人的衣櫃裡,正所謂買一贈一多買多送,生活的藝術來自點滴的節約。
我要這件可可愛愛的黑色貓貓!就要這件!
太宰治行叭,你開心就好。
好看的人哪怕披著麻袋都是街上最靚的崽,的少女風格也能穿出反差萌,太宰治十分坦然地看了一眼一臉凝重彷彿前來送死的高中生偵探,「是來找千夜的嗎?她不在家哦。」
他當然知道工藤新一此行的目的,少年人的腦子轉的很快,但還是太稚嫩了。
「不,我是來找你的,關於昨天的案件,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工藤新一鎮定地說。
「請進,拖鞋在旁邊。」太宰治側身讓開道路,漫不經心地俯視著蹲身換鞋的工藤新一,目光在他露出的後頸上一閃而過,隨手帶上大門。
隨著門「砰」得一聲關閉,門外路燈的光輝被阻隔,屋裡昏暗漆黑的環境壓抑無比,工藤新一心裡一緊,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進了什麼變態殺人狂的老巢。
「抱歉,我剛剛還在補眠,不想開燈。」太宰治翻出一次性紙杯,給坐立不安的少年接了一杯涼白開,散漫地靠坐在沙發上,把千夜留在沙發上的螃蟹抱枕攬進懷裡。
接過水杯的工藤新一看著坐沒坐相的太宰治,心裡無語。一般來說,正常人見到偵探向自己詢問兇殺案的線索時,要
麼緊張要麼興奮,你一臉無趣是怎麼回事啊。
「咳,那我們開始吧。」工藤新一清了清嗓子,先問出最常規的問題,「案發時間附近,你和安和小姐在哪裡,在做什麼?」
「在家,千夜說要嘗試新菜譜,一直在廚房擺弄新買的小龍蝦。」太宰治把螃蟹抱枕擋在臉邊,偷偷打了個呵欠,「她說只放了一半的辣椒,但還是太辣了,害得我喝了好多水。」
千夜對辣椒的接受程度比太宰治好一丟丟,半斤八兩,但她為了能名正順地嘲諷太宰治,愣是一口水沒喝,呼哧呼哧地吃完了夜宵,嘴唇紅腫,臉頰通紅,啞著嗓子開口「太宰先生,你不行。」
就為了這一句五十步笑百步的話,忍受了常人不可忍受之痛,她的好勝心有時候真的過於獵奇了。
太宰治被擠兌得完全不想說話,只想著要是織田作也加入戰場,他們兩個戰五渣就算丟人到家了。
話題突然從警匪片轉到美食節目,見太宰治還打算傾訴他們決出勝負的始末,工藤新一急忙打斷了他的回憶,提出下一個問題,「在到家之前,你們當日去過哪些地方?有人能為你們作證嗎?」
「在池袋玩了一整天,」太宰治有問必答,看起來十分配合,「人證的話……無頭騎士算嗎?千夜還和她合了影。」
誰?你說什麼?不要隨便跳去靈異片的片場啊喂,工藤新一的眼睛裡寫滿了不相信,找藉口你也找個正常點的,他看起來那麼好糊弄嗎?
太宰治是啊,你看起來就很好糊弄。
見半月眼少年一臉懷疑,太宰治拿出手機,翻了翻相簿,淡定地點開一張少女組合比心的照片展示給年輕的名偵探看。
看著照片上機車女性脖頸處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