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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眼神是那樣驚恐,劊子手卻哈哈大笑。
至於母親……就不用說了,能生出衛知那種相貌的女人,哪怕年華老去,也不損風華,而在那個時代,美貌簡直等同於噩夢!
自然是慘遭蹂-躪之後才被殺掉,看得衛知大吼著「不」字驚坐起來。
黑暗,她費勁喘息,冷汗涔涔而下,驚懼不定,心跳如雷,好似有把錐子一下一下刺在她心頭,劇痛難忍,竟令她忍不住吟泣起來——為那未曾真實發生的場景。
衛知猜到那是周易故意給她看的,她對此頗為微詞,但對東瀛人的憎惡還是難以遏制地與日俱增。漸漸的,她越來越暴躁、驚恐與痛苦,明明沒有親歷戰場,創傷後應激障礙( ptsd)的症狀卻逐漸顯露。
衛知也大罵過周易,後者卻依舊如故,笑而擼貓。漸漸的,衛知也理解了他的良苦用心,深明那些畫面基本真實——是已發生,或將發生在這片土地上的慘劇。
終於有一天,周易放下了懷裡的薑黃貓咪,吐掉了嘴中尾巴草,謂之道:「行了,差不多了,你該出發了。」
衛知:「那你呢?」
周易:「只要有需要,我們便會再見。」
衛知知道他的卜算能力何等神通廣大,便不多言,提劍告辭。
1934年六月末,衛知離開了雁盪山,在周易的提示下,前往古仙冥戰場遺蹟之一的營口。
七月初,她佇立在大遼河畔,一劍劈開了田莊臺上遊的河流,青色鱗片的巨龍盤踞河底,酣然沉眠。水裡長久沉睡著一條巨龍——暗四靈之青龍,據說曾經是神界派給戰神雲非樂的助力。
衛知割開自己的指腹,滴落鱗上,嘗試著喚醒它,然而凡人之軀焉能喚醒聖獸?幸而,周易提前讓她準備了一小瓷瓶的神之血——從宮羽仙君那不腐的軀殼裡提取的。她用自己的前世之學喚醒了暗青龍,於是便有了坐騎兼靈獸。
末法時代,龍鳳等神獸已極其罕見,正成為逐漸銷聲匿跡的傳說。這是民眾最後一次親眼目睹到神龍的存在,它悲催地擱淺於河灘,努力從剛甦醒的狼狽中掙脫,而後夭矯地飛過天空……
它背上載著刀子眼的旗袍少女,衣袂翩翩。
這便是著名的營川墜龍事件,中國未解之謎之一。《盛京時報》報導過它,《走近科學》詮釋過它,但那都是扯犢子。
末代之龍現身了,為了營救它座下子民,也為了遵從神靈的旨意。
……
……
1934年,日本為了全面侵華,全力推行滿蒙運動,扶植偽國、內蒙、華佞三大勢力,前朝舊部和北陸華佞紛紛被纏上傀儡絲線,懸於高臺之上,其中便包括凜冬區新任龍首炳臨城。
本來炳臨城的哥哥,炳臨門是打算聯合藍色組織的,奈何身死,打亂了兩方人馬的計劃。其弟炳臨城是個無能懦夫,不思進取,被東瀛人控制了也毫不覺得羞恥憤怒,整日裡在青樓「花慵閣」與仙子花ji們遊戲享樂。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炳臨城以前就城內有名的紈絝子弟,從小到大除了吃喝玩樂之外一竅不通,如今兄長死了,炳家沒了頂梁之柱,他實際上算得上無依無靠,可依舊沒有變得懂事明理,反而連帶著兄長舊部成了華佞。
衛知上了前往花慵閣二樓的樓梯,途中與一個「票客」擦肩而過時被身旁急匆匆的醉鬼給撞到,遂與那「票客」撞在了一起。二人站定之後互相看了一眼,衛知立馬呆住,喃喃道:「玉樹?」
那淺色的勾眉、偏高的眉骨、熠熠的冷眼、筆挺的鼻樑、朱紫色的薄唇、修長的身材,共同構成了一具風流的人像:風玉樹——衛知前前世的舊戀人。
不對,這即非異世,也非後世。此人不是風玉樹,只是與之十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