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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佩老神在在道:「他入戲了。」
凌逍:「……」
尚佩和夏祿安化好妝,換完衣服,並肩從化妝間走出來。
侯建看到他倆,眼神一亮,喜上眉梢。劇組的人都停下手頭的活計,齊齊贊道:「太般配了。」
尚佩禮貌地笑著,不動聲色地把肩上的紅紗往上挑了挑。
紗衣輕薄,穿了跟沒穿似的,尚佩感覺涼颼颼的穿堂風就擦著自己腰側,他心裡有點小彆扭,但演員的自我修養讓他很快就忽略了這一點。
侯建朗笑著道:「第一場我就不說什麼了,你們自己發揮啊。」
劇組都跟著笑起來,大家的笑並沒有惡意,尚佩和夏祿安卻還是一陣尷尬。全劇組都開始準備,他倆為了不打擾別人工作,退到一個小角落,各自端著劇本背臺詞。
臺詞早就背熟了,尚佩的視線掃過畫得花花綠綠的臺詞本,很快轉到夏祿安清俊挺拔的後背上,並仗著夏祿安背對他,肆無忌憚地打量。
夏祿安這場戲的衣服是一身親王常服,寶藍色有點過於亮了。尚佩剛聽到服裝師解釋,說本來要的是低調的靛藍色,但工廠染色時出了紕漏,搞成了這種亮眼的寶藍。
寶藍色很浮,與蕭疏梧低調清雅的氣質不太符。這身衣服本來都要報廢了,但服裝師一見到夏祿安,又當機立斷地選了這身。
事實證明,她的選擇是明智的。
這麼浮躁的顏色,在夏祿安身上卻優雅得恰到好處。他的頭髮用麒麟玉冠束起一部分,餘下的都披在腦後。玉冠上穿著一條月白絛帶,帶子兩端各墜一顆靛藍色玉石,散在發間。
尚佩看得喉嚨發緊,正想移開目光時,夏祿安猝然轉頭,兩人的視線一下撞到一起。
尚佩:「呃,我在看你後面那兩塊玉,好像挺值錢的,哈哈。」
說完他就覺得自己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頓時臉如火燒。好在侯建導演喊他們做準備,尚佩忙不迭快走幾步,脫離了夏祿安沉默無言的注視。
夏祿安垂下眼,手握成拳,掩唇輕咳一聲,跟上尚佩的腳步。
攝影擺好陣勢,道具把事先準備好的酒杯交給尚佩,然後啟動一邊的電風扇。
「好,開始!」侯建說。
【紗幔重重,滿室生香。雖是冬月,窗卻開著,冷風灌進來,吹得紗幔搖動不止。
風裹著崇王府的梅香,將室內旖旎的薰香衝散了些,送進來冷冽的冰雪氣。
應元雪瑟縮了一下,愈發親密地依偎在蕭疏梧懷中:「王爺,不關窗嗎?」
「冷了?」蕭疏梧箍住他的腰,往自己懷裡帶了帶,淡色的眸子不辨喜怒,「可本王捨不得這梅香。」
應元雪笑著抬起手臂,大紅的紗衣從他肩頭滑下,瑩潤的肩膀全然露了出來。
他端起桌案上的酒杯,嗔道:「既然王爺不讓元雪關窗,那喝個酒暖暖身,總可以吧?」
說著,他也不顧蕭疏梧應允與否,唇瓣一掀,自顧自將酒液倒進嘴中。一縷果酒因為吞嚥不及,順著他唇角緩緩滑下,落在紅衣上,暈開一朵血花。
應元雪也不去擦,只是笑盈盈地望著蕭疏梧,身體又湊近些許。
他半個肩膀都被燭火映成暖玉,大紅紗衣下,勁瘦的腰肢若隱若現。如瀑長發用同色絲帶鬆鬆地束了,垂在側肩,眼下一粒美人痣點成硃砂色,眼瞳漆黑如夜。
蕭疏梧深深望進他的眼中,半晌,輕笑一聲,攬著應元雪的手一個用力,將這如玉的美人狠狠摔在床鋪間。
紅絲帶飄飄搖搖地落到地上,應元雪的黑髮散落床鋪,有幾縷鑽進他敞開的衣襟中,他便笑著挑出來,聲音輕軟:「癢。」
「哪裡癢?」蕭疏梧的手指在他頸窩出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