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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雲深嘖了一聲,任勞任怨地找吃的去了,他步子很大,兩跟拍連忙追上。
杜白差不多收拾完,在木屋裡謹慎地轉了轉。他從未在島上住過,但清楚林子野獸蛇蟲不少,心中很是警惕。轉第二圈的時候,杜白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小段褪下來的蛇皮,小臉立刻就白了,低喊了聲鬱雲深,幾步退到門口,又不敢下樓,焦躁不安地等人回來。
時間倉促,怕杜寶餓肚子,鬱雲深就隨便叉了三條魚,還特意洗過血水處理完,才用樹枝串了拎走。
姜集真住的不遠,也來溪邊覓食,他不怵鬱雲深,見人手腳那麻利勁兒,直誇「鬱董哪學的這手」,倚老賣老地想讓鬱雲深幫忙叉魚,鬱雲深就說「家裡那位等著呢」,不客氣地拒絕了。
「家裡那位?」姜集真聽了直樂,也不計較。
鬱雲深還沒到樓下,杜白就飛快地迎了上來,抓著他的胳膊小聲抱怨:「鬱雲深,屋裡有蛇皮,那會不會有蛇啊?」
杜寶的手心有冰涼的濕意,鬱雲深正熱著,眼睛都舒服得眯了眯,抬手牽住了他,雖然極其受用杜寶的依賴,但也不至於在這上邊嚇他,哄道:「節目組四處都放了驅蛇藥,蛇哪敢來。」
杜白覺得鬱雲深身邊最安全,乖乖地讓他牽了走。
鬱雲深只覺這節目真他媽來對了,他目的很簡單,先把杜寶掰回到對他的崇拜上,後續的事後續再想。
一層有簡陋的廚房,杜白是錦衣玉食裡堆出來的,啥也不會,只會小尾巴似的跟在鬱雲深後邊打轉,好奇地看他壘灶燒火,串魚架著烤。兩人一人一條小板凳坐了,不遠處有收音攝像,鬱雲深就湊到杜白耳邊,揶揄地說:「我兩到底誰在村裡長大的?」
杜白瞥他一眼,不說話。
杜寶的小表情總是勾得鬱雲深心癢,真想親親他,卻不能做,憋得煩躁地扯了扯領口。
杜白以為他熱,想了想,就去邊上拿了塊薄木片來,搖著給他扇風。
鬱雲深這下真沒法忍了,湊過去在杜白臉頰上親了一口,說:「寶寶真乖。」
杜白臉立刻紅了,又驚又氣地說:「錄節目呢。」
「不是還有剪輯嗎?」鬱雲深渾不在意。
杜白忍不住在他腿上重重錘了一下,憋屈地問:「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想親就親?」
「小朋友。」那點力道跟玩兒似的,鬱雲深腿都不帶動一下,揉了揉杜白的後腦勺,「叫哥哥,以後我一直罩著你。」
鬱雲深臉上帶著笑,溫和、包容,在這刻神似了杜修永。
杜白迷惘地愣住了,鬱雲深像是徹底忘了他們兩之間那些激烈的床事,因著誤會的抱歉,要給他更穩固靠譜的關係。這比鬱雲深承諾「不殺他」要更有安全感,但杜白卻隱約感到憤怒,冷冷地抿緊唇瓣,不予回應。
鬱雲深無所謂似的轉過頭,眼裡浮起躁鬱。
默默用完午飯,簡單漱了漱口,杜白去樓上午休。
鬱雲深則像個伺候嬌少爺的保姆,挑水,收拾廚房,打掃衛生間,外出準備晚飯。
晚上嘉賓們是有串門閒聊、或者交換食物環節的,杜白打死不出門,鬱雲深不接待來賓。
這環節到他們組,就算廢了。節目組也不敢說什麼。
島上沒什麼休閒娛樂,八、九點時,鬱雲深關了門,把攝像頭隨手用衣服遮住,終於能夠無所顧忌地抽菸。
是杜白熟悉的、安心的味道,他不自覺放鬆了表情,坐在床上,支著頭刷手機。
杜白在看微博,看杜白dd帳號下的留言,還有杜白超話。
好多人說喜歡他。
還有說愛他的。
不用直麵粉絲,文字給予的溫暖便十分純粹,杜白沒有防備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