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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欽朝聽了,考慮了片刻才開口: “既然是稀有物件,那擁有他的人就非富即貴,更何況堂堂漕運總督。”有這玩意也是正常的。 “你的意思是兇手也許是總督認識的人?或者就是熟人下的手?”齊敏詫異的看著他。 “是啊,這世界上的大部分兇殺,本就是熟人做的案,有些甚至是至親之人。”蘇欽朝嘆息一聲,將自己的想法一一告知齊敏。 他想讓齊敏將兇器原位送回,順便替他監視司法參軍,以便能儘快得到第一手訊息。 現在由於這個突發事件,他們都開始懷疑,自己查到的那些線索是否真實。 昨日齊敏去市舶使後,他與高之橒兩人就商量著,打算趁此案件還未分明時,再換個方法重新打探。 “你倒是使喚我挺順手的!”齊敏不情不願的翻了個白眼。 昨夜還讓他去市舶使查案,這還沒喘口氣呢,又讓自己去幹活。 “這不是因為你厲害嘛~”蘇欽朝笑眯眯的恭維,好話不要錢的說了一籮筐,才說動齊敏。 當天下午,當司法參軍帶著仵作等人,去都督府驗屍時。 就見屍體本來空蕩蕩的左胸口上,插著一柄花紋奇特的匕首。 待取下匕首,才發現匕首上的卡槽,與屍體上的傷口簡直是一模一樣。 司馬參軍眼神一厲,將匕首又交予仵作再次查探。 “這確實是兇器沒錯,不過為何兇手還將它送回?”那仵作是個40餘歲的漢子,此刻他粗獷的臉上滿是不解。 “送回的不一定是兇手,也可能是對案件有疑惑的人。”司法參軍老神在在的搖了搖頭,讓仵作仔細觀察匕首上的花紋。 “這不是倭國的舶來品嗎?”仵作看清楚花紋,這匕首,揚州的權貴們幾乎人手一把。 “我想這也是別人將東西送回來的原因。”司法參軍頓了頓,才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也許是看匕首上的線索斷了,就想借我們的手破案。” “也許是兇手挑釁呢?”仵作用手按了按屍首的胸膛,找尋下刀的絕佳位置,他打算開胸驗屍。 這種怪事也不是沒有,每隔幾年總會出現那麼一兩個,是以,他也不覺得意外。 “不會!”司法參軍指了指屍體上的傷口:“這傷口如此粗糙,明顯下手並不果斷,力氣還很小。” 說完,又拿起匕首,指著上面的血跡:“你再看這上面,有沒有什麼發現?” “血跡深淺一樣,說明送回來的人定是個高手,把匕首從原位插進去,竟沒造成多餘的傷口!”那仵作恍然大悟。 “所以我說送回來的人不是兇手,另外,兇手定是這漕運都督熟悉的人。”具體是誰,還要看開胸後,能不能有什麼別的發現。 “有了!參軍!”仵作在屍體的胃中,用器具挑起一絲稍微粘稠的液體,興奮的對司馬參軍說: “這是小秦淮特有的桃花醉,乃是專門為嫖客準備的助興酒,此酒有濃厚的桃花香味,經久不散,現在都還有殘留。” “那就說明當天晚上,這漕運都督正在與人媾和,去,命人將都督府所有的下人分開查問,找到當夜與漕運都督相伴之人!” “是!” ... 藏在廊下的齊敏聽完他倆這番話,並沒有立即離開,去給蘇欽朝報信.而是又暗暗跟著司法參軍,等候底下的人呈上查問結果。 不過等了小半個時辰,結果就一一出來了,原來那夜確實有個伶人進了都督府,但是卻早在都督身死之前就離開了。 還有當時守在房門口的兩個護衛作證,那伶人離開前還與都督說了會話,他們聽的一清二楚。 “他們說話時,你們看到都督了?”司法參軍開啟文書呈上來的幾份口供,一一翻看起來,直到找到了這兩護衛的供詞。 “這上面有記錄,你們當時是在屋外聽到那番話的,是也不是?所以你們並沒有親眼看到都督說話是嗎?” “是!”兩名護衛對視一眼,齊聲應和。 “而仵作查出來的死亡時間是亥時三刻,而你們說伶人離開時是亥時四刻。”司法參軍看著跪在堂下的兩人,臉色愈加嚴肅。 “青天大老爺,我們真的沒撒謊,那伶人離開的時候很多人都看見了,管花園的周伯也看見了!” 那兩護衛還以為司法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