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春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兩人商量好之後,高之橒便備了些許禮品,當晚便帶著蘇欽朝,找上了那位明州司馬。 這位司馬乃是他母家那邊偏房的表叔,姓何,名冀,自小喜愛武學。 成年後便考了武舉,得了個三甲同進士,後來被下放到揚州的一個小縣城做縣尉。 如今十餘年過去了,才慢慢升遷至如今的一州司馬。 本來蘇欽朝還有些擔憂暴露身份影響什麼的,不過高之橒讓他放心。 這位表叔從來都是性子剛直的,不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會只是個司馬。 ... 他們登門的時候,這位何司馬正在院中練劍,只見他行動之間如行雲流水,舒展自如。 手裡揮舞的長劍亦如游龍一般,被他使得劍光四射,一招一式都充滿著凌厲之氣。 “阿橒!”見他們來了,何司馬將長劍往後一扔,直直的插入地面,便迎了上去。 這位表侄自小聰慧不凡,他也甚是喜愛,如今已升任中書舍人,乃是何家年輕一輩最有出息的一位。 只不知為何突然來了明州,按理說他不該出長安才是啊,是發生了什麼事?還是來這裡辦事?他若幫的上忙,一併辦了便是。 何司馬想著忙令管家將兩人請進正堂看茶,卻被高之橒伸手給攔了: “表叔,我們去書房說。”正堂人多眼雜,不方便。 “好!” 何家書房 “你是說你與蘇將軍是來查市舶使的事?”聽了高之橒的話,何司馬眉頭皺了起來。 雖然他是一州司馬,但是平日裡並不特意去沾染市舶使的事,那裡面水太深,若沒有根大棒,是攪不動的。 “並不是讓您幫忙查,而是想把蘇將軍安排進市舶使,隨意做個什麼,方便他查案便行。”高之橒見他眉頭緊皺,忙解釋了一句。 “此事倒是不難,市舶使正好有幾個熟人。”聽了高之橒的話,何司馬並沒有鬆開眉頭,反而越皺越深。 因著這些年呆在這位置,看到的東西比常人多。 前兩年覺得不對時,也曾派過兩個人去跟蹤查探,不過那兩個人一去便像大海蒸發一樣,失去了訊息。 所以後來他才沒有繼續查探,以免平白害底下的人丟了性命。 他將自己瞭解的這些情況一一告知給兩人,讓他們自行考慮。 “就是不知蘇將軍武藝如何,能不能做到全身而退?”他心裡是不希望蘇欽朝去的,年輕後生風華正茂,若是折在裡面多可惜。 “能吧!”蘇欽朝與高之橒對視一眼,便下了決定,那市舶使好歹是官府衙門,又不是龍潭虎穴,就算有高手,也有逃跑的機會。 隨即,兩人便打定主意,將此事託付給何司馬。 那何司馬見兩人執意如此,便也無奈的同意了,第二天一早,便找了個藉口將蘇欽朝送了進去。 ... “聽說你是何司馬的鄉下侄兒?”那管事看了一眼身著短打布衣、灰頭土臉的蘇欽朝,將人領進了市舶使。 蘇欽朝一邊聽管事說話,一邊暗暗打量。 這明州的市舶使與廣州的大同小異,就是房屋更精緻些,看上面的銘牌,很明顯分的比廣州府的細緻多了。 “是啊,家裡窮,來找表叔討口飯吃。”蘇欽朝故意說著管事聽不太分明的岳陽普通話。 聽了蘇欽朝的話,那管事暗暗撇撇嘴,要不是何司馬的親戚,他才懶得管,何況現下還要給他找個輕鬆點的活。 好在現在是冬日,做事的人少了不少,讓他想想哪處還有缺,有了!那管事看著蘇欽朝健壯的身子,眼睛一亮。 平日裡官老爺們去海船上查驗貨物,需要人爬上爬下的搬運東西,這些日子有個人得了病辭了,正好讓他頂上。 何況這也算不上重活,每天申時三刻便放工了,也算的上是輕鬆。 當即這管事就把蘇欽朝帶去市舶主事那記檔,然後將蘇欽朝以後要做的事一一交代清楚了,才像完成任務一般扔下他走了。 自此,蘇欽朝算是成功的打入市舶使內部了,不過他後來是如何查案的,暫且不提,先去看看高之橒那邊有什麼進展。 上次高之橒說要去青樓找於小姐,他確實去了,不過卻沒有那麼輕易見著。 原來這於小姐接客的方式不同,因著她是清倌人,是以需要考教客人的才情,過了才能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