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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一直等到快關城門的時候,馬班頭才帶著那名貨郎回來。 一路上貨郎已經從馬班頭嘴裡,知道了劉氏受害的事情。 所以等人帶到的時候,他們看到的就是貨郎已經變得驚惶不已的神情。 “大人,我是冤枉的啊,我對劉氏確實有過心思,可我一直都是良民,沒有害人之心啊!” 這貨郎第一次見到這麼多官老爺,頓時就癱軟在地。 “幾位大人,路上卑職已經問過了,前幾日他姑娘病了,並未出來賣貨,左鄰右舍也證實了。”馬班頭從懷中掏出證詞遞與餘縣尉。 “既然如此,那就...”還未等餘縣尉說話,一個氣喘呼呼的聲音插了進來。 “大人!大人!那劉氏的公爹也失蹤好幾日了!”原來是派去鄉下找劉氏公爹的人回來了。 “可有線索?”聞言幾人心裡咯噔一下,如果是這樣,那案情就複雜了。 “卑職問了附近的鄉親們,說是前幾日那劉老倌給兒媳孫子送菜就沒有回來,他老婆子還以為是劉氏留了公爹在城裡住呢!” 沒想到線索居然斷了,蘇欽朝摸了摸下巴心想,那貨郎既然不是犯人,劉老倌又失蹤了,這還怎麼查? “快!找幾個人去沿路查問,掘地三尺也要將人找到!”任何事情只要做了就會有線索。 “是!” 最後案情如何,蘇欽朝最後還是沒等到,當晚他一直陪眾人等到戌時五刻,都沒有什麼進展。 他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就找家酒樓吃飯睡了,畢竟第二天他卯時三刻就要起來上值。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效應,據李縣尉後來來信說,他一走,他就在劉家附近發現了關鍵線索。 正是劉氏案發當天穿的那件花色外衫,血跡斑斑的還散發著一股特殊香油味,是幾條野狗從一處菜園子裡刨出來的。 他根據這線索,找到了附近的一座道觀,發現這香油味就是這觀裡特製的那種。 又詢問了觀裡的道童,最後將目標鎖定在一位四十多歲的道士身上。 這位道士是經常下山採集生活用品的採辦,平日裡最是貪財好色。 就連觀中那些眉目稍清秀的小道童,他也會出言調戲,令人難以忍受。 奈何他是觀主的侄子,見沒出什麼大事,大家便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忍了。 待餘縣尉令人上前緝拿那道士時,那道士竟還暴起反抗。 幾招便將緝拿的幾個衙役打倒在地,末了還嗤笑一聲就打算施展輕功逃走。 “放肆!”好在兩個縣尉武功都不錯,兩人一前一後的追捕,終是合力將這道士拿下了。 等帶回府衙一審問,果然就是他做下的。 原來這道士早就看上了白白胖胖的劉氏,奈何劉氏喜歡那貨郎,並不搭理他。 所以那日午時,他便趁著四下無人潛入劉家打算將生米做成熟飯。 那劉氏自然是奮力抗拒的,最後他雖然得了手,但也無意中失手悶死了她。 後來他見劉氏死了便打算逃走,又正好在門口碰上來送菜蔬的劉老倌。 就一不做二不休的也將劉老倌給掐死了,屍體就扔在了劉家後院的枯井中。 至於劉氏,本來他也想扔下井,奈何井口太小塞不進去,所以他當夜便趁著夜色,將劉氏的屍體扔到了城外的河中。 至此,案情水落石出,兩位縣尉聯名將此事報與大理寺與刑部,最後這道士被判了個剮刑。 “哎,這案情還怪跌宕起伏的。”沈邕將手臂搭在蘇欽朝肩上,眼睛瞟了眼他手中的信件。 “是啊,誰能知道一個道士為了下半身那點事,竟還下手殺了兩個人呢。”蘇欽朝將信疊好放入抽屜中。 隨後撥開沈邕的手臂,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坐了一上午的班了,他都餓了。 “去吃飯嗎?” “附近幾家都吃膩了,不想去!”沈邕搖搖頭,俯身趴在桌上。 “去城南吃烤鴨不?”城南的烤鴨可是一絕,有些日子沒吃了,等會吃完了給芸娘也打包一隻。 “去!”平日裡上值都忙的很,今日他們兩個正好都是坐班,時間倒是格外充裕,去一趟城南完全沒有問題。 兩人一同騎了馬就去了城南那家周氏烤鴨店,一進門蘇欽朝就吩咐店小二點了三隻鴨子。 “怎麼是三隻?吃得完嗎?”沈邕驚訝的看著蘇欽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