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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姐兒撐著頭,那餘光撇著那個大哥哥,看的柳哥兒只想掩面,手在書桌地下戳了戳靜姐兒。薛昀笙的語氣溫柔極了,溫和的聲線朗誦著詩集裡的古詩,特別有韻味,彷彿他也被帶入了詩集裡描繪的世界,聽到了詩裡的美妙世界。
青年手捧著詩集,淡青長袍極配青年俊朗的容貌,青年面龐沒有眾多讀書人的孱弱,反而帶著些剛毅,而渾身的氣度裡有多了些書卷氣息,他認真盯著書籍朗讀著詩文的樣子,讓章珩琰心中突然有種想把他帶回宮藏起來只給自己讀詩。
察覺到靜姐兒走神,薛昀笙另一隻手拍了拍靜姐兒的腦袋,示意她仔細聽,被發現了讓她羞的紅了臉頰。
薛文氏買完菜回來,剛把菜籃子放到廚房,從門口他就聽見了兒子朗誦詩集的聲音,本來還高興的笑著。
等他瞥見房間裡的陌生少年和柳哥兒們在一處房間帶著,就有些掛不住臉了。
柳哥兒是個十二歲的大孩子了,而靜姐兒也已經定親,十三歲了,怎麼還能和外男呆在一處這麼久。
當時他面上沒顯露出來,只是臉上的神色變了些,見兒子教的認真,就先去拿了繡活簍子在大廳裡刺繡,還把房門給關的嚴嚴實實,生怕待會有人過來瞧見了,傳出去讓柳哥兒和靜姐兒的名聲壞了。
好在章珩琰沒有再呆多久,薛昀笙教會柳哥兒靜姐兒念會一首詩詞後就離開了。
然後薛昀笙就被薛雲氏叫過去做了一通思想教育。
薛昀笙:……好吧,少年現在是爺們的樣子。
章珩琰則在思考,怎樣才算是有誠意的賠罪。
趙公公說的完全不對。
章珩琰對這些完全沒有經驗,所以他想不通就去找丞相了。
「丞相,你說,怎樣才算是有誠意的賠罪?」原本以為陛下突然到訪,是有什麼疑難問題或者是有什麼政務要他解決處理,結果聽到陛下這句話,丞相大人腦袋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你也不知道?」見丞相一臉茫然,章珩琰眉頭皺的死緊,這個問題丞相也回答不了,真的有這麼難解決?
丞相回神,假意咳嗽幾下,「不知陛下是要與誰賠罪,按照您的身份何須向別人賠罪。」
「如果是同等地位。丞相也不知道?」
同等地位?和陛下?誰能和陛下又同等地位?丞相腦袋轉的飛快,難道說……
陛下有了心儀的人?震驚的訊息,簡直是上天保佑!
他一直擔心陛下會做個昏君,畢竟陛下遊戲人間,把天下蒼生當成遊戲,一直是個浪蕩子的形象。
現在突然陛下問他怎麼賠罪有誠意,這不就是陛下有了心儀的人,而且還惹惱了對方,能讓一國之君如此小心呵護著的哥兒,一定深得陛下喜愛,保不齊未來就是大政的帝後。
這訊息簡直不能再好了,天大的驚喜。「不知陛下是如何惹惱了對方?」丞相大人的一顆忠臣心臟砰砰直跳。
「就讓對方跳了個河尋了個簪子,他因此感染了風寒,然後朕讓他知道自己只是在捉弄他,他生氣了,朕最近看他對其他人好,不太開心,朕做錯事情賠罪,他不接受,說朕沒誠意。」章珩琰輕飄飄的說著。朋友這玩意兒,好難懂。
不過面對薛昀笙,他絕對雖然難懂,他還是願意嘗試一下。這種叫朋友的新鮮事物,現在非常讓他有興趣。
丞相卻越聽越臉無語,陛下這做法果然是正常人做不出來的,那哥兒確實應該生氣。不過從陛下口中聽出了嫉妒,丞相覺得是好事情。
「陛下,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陛下讓他知道你在捉弄,為什麼不能告訴他這是個誤會呢。」
章珩琰想了想,也對,自己可以讓薛昀笙知道自己是在捉弄他,把他當傻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