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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過程屬實讓人開心。墨書巷的小說冊子裡曾經寫過一個故事,女將軍每次跟家中嬌妻歡好之前,都會讓嬌妻坐在自己腿上,給她挽發盤髻,描眉化妝,這過程帶來的悸動,比真正雲雨時更叫女將軍心癢。
哀家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
唯一遺憾的是,自己的大腿實在是不夠強壯,承擔不起這一個又一個的姑娘,不然樂趣得高不知多少倍呢。
把一副赤紅米珠流蘇系在嫻妃手腕上,這樣她轉圈的時候手上的流蘇就能跟著轉,單是想想就覺得很好看;把翡翠玉珠耳飾給盧美人戴上,她耳朵生得白皙,又是文化人,翡翠耳飾很襯氣質;把琥珀蝴蝶項墜戴在韓婕妤脖頸上,她脖頸細長,戴這個別提多契合多美妙;再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一對夜光杯送給程嬪,讓她在今夜宮宴的時候,就用這杯子來喝酒。
把藍寶石的指環送給餘知樂:「彈琴的時候,每攏一下琴絃都能帶起一道光,陛下肯定會喜歡。」
到了雲妃這兒,我從箱子裡掏出來一隻錦盒送給她。
她當著我的面開啟,面色平靜地問:「太后送臣妾一隻紫毫,是要臣妾多練字的意思?」
我本來打算試探她一下呢,可看到她這淡定的形容,就有些不確定了,於是道:「這不是一隻普通的紫毫,這筆身是用玳瑁打磨出來的,送與你不是要你練字,是當個文玩。閒來無事的時候,可以拿出來盤一盤,這東西越摸越潤手。」
雲妃點了點頭,依舊沒有流露欣喜的情緒:「聽著很珍貴,多謝太后賞賜。」
我難免有些遺憾:主筆大人好像不是哀家兒媳啊。
正想叫下一個過來呢,結果抬頭的時候才意識到,雲妃一路給其他嬪妃讓步,她自己就變成了最後一個,所以給兒媳們打扮,就到此結束。
我正要開口帶她們集體去泡湯池,就聽雲妃喚我:「母后。」
「嗯?」
「您指上塗的蔻彩可真好看。」
我不由開心,看了眼身旁的果兒,道:「是果兒昨日給哀家染的,你若喜歡讓果兒也給你染一下。」
雲妃舉起手中的玳瑁紫毫,從方才到現在一直波瀾不驚的眸子,終於浮出些碎光來:「臣妾不要這隻筆,換母后親手給臣妾塗蔻彩可以嗎?畢竟,其他姐妹的禮物都是母后親手給戴上的。」
第28章 亂箭
雖然不是什麼難事,但我著實因為雲妃這請求而怔了一下。
我看著她這張清麗純淨的臉蛋,在心裡過了好幾遍,然後以只有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這是喜歡哀家嗎?」
面前這人若是猶豫一下,我這廂或許還會往歪處思量思量,但她幾乎沒經過腦子,點頭點得比落大錘還麻利:「是啊,臣妾非常喜歡母后!」
從這個點頭的速度,哀家基本已經可以斷定,她是真的沒過腦子了。
這方面沒有人比哀家更懂。畢竟,喬正堂罵我、訓我、教導我、提問我的時候,我就是以這個速度點頭的。
「果兒,」我道,「去把丹蔻拿過來。」
雲妃星眸一亮:「謝母后疼愛!」
哀家唇角微彎:「讓果兒給你塗,她的手又巧又嫩,很是適合來給別人塗丹蔻呢。」
雲妃眼裡的光瞬間寂滅了,但她言語上卻還沒有放棄:「可是母后的手,瞧著也很嫩啊……」
說完這句,似乎立馬意識到自己方才這話逾矩了,於是趕緊頷首,把筆揣起來:「是臣妾口不擇言,母后別見怪。不用勞煩果兒姑娘了,臣妾還是要這隻玳瑁紫毫吧。」
我坐得端莊,望著殿內這二十一個鮮活可愛的美人,問道:「哀家打算去泡湯池,有願意跟哀家一塊去的嗎?」
期待中山呼海嘯般的「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