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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爸和牛媽媽見到章紫衣的第一眼,心裡立刻都咯噔了一下。
不是因為章紫衣如何驚豔,更不是因為牛爾捕獵的速度太快。
而是因為老兩口立刻就想到了水洛伊莎。
自從阿姿茉主動找阿詩雅把話說開,把兩家之間結了十來年的死結開啟以後,阿詩雅直接就把水洛伊莎當成了準兒媳。
沒有誰能比水洛伊莎更適合牛爾,也沒有誰能比水洛伊莎更適合他們這個三口之家了。
牛媽媽對水洛伊莎態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但牛爸開心,就是牛爾嘴上也沒說啥,行動上也並沒有表示有什麼反對的意思。
如今牛家已經安居樂業,一家三口吃用不愁。
水洛伊莎和阿姿茉,卻始終不知在哪兒漂泊。
這是牛家一家三口,深埋在每個人心底的痛。
牛爾還在尼撒鎮白天整理書稿賺錢,晚上挖坑設套的時節,牛爸牛媽就開始四處打探阿姿茉和水洛伊莎娘倆的訊息。
附近能想到的村寨,他們都打聽遍了,竟然沒有一丁點這對兒母女的訊息。母女二人就好像突然蒸發了一樣。
牛爾直到臘月二十九這天才回到豹子坡,才回到他已經三個多月都沒回來過的這個家。
牛爾沒回來時,牛爸牛媽幾乎天天都在唸叨水洛伊莎和牛爾。
當然也惦記著阿姿茉,惦記著她此後如何才能操持起這娘倆的生活。
但牛爾回來過年後,這一家三口在一起時,愣是都咬著牙,誰也沒再提水洛伊莎母女一個字。
直到現在,仍然如此。
但母親知道兒心事。
多年父子如兄弟。
牛爾的心思,牛爸牛媽媽不用問都能理解。
僅從他費勁心思,也要把那對雙棒兒的哥哥送進小黑屋,並極有可能被送上斷頭臺的決絕,就已經見了一些端倪。
老兩口雖然滿心中意水洛伊莎,現在卻又不忍心牛爾總是一個人,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
尤其是已經知道,牛爾已經食髓知味,和那對兒母女又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
牛爸牛媽都是有文化的人,都是從年輕時過來的。
然而當牛爾真的把一個同齡女性帶回家時……
牛爸牛媽媽的心裡,立刻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
“這位是我請來幫忙的學姐……這就是我最最親愛的老爸老媽。”
兩輛車子在門口的轟鳴,早就驚動了牛爸牛媽。
迎出門來後,牛爾第一時間就把章紫衣及其身份,介紹給了老兩口。
牛爸牛媽自然再不會受到什麼“學姐”甚至“老師”們等稱謂的矇蔽。
這小兔崽子,連水洛伊莎的老媽阿姿茉都給上了,學姐甚至老師們又算個啥。
然而他近水樓臺不上同齡人水洛伊莎,卻偏偏隔著鍋臺上炕,直接上了水洛伊莎的老媽……
這是牛爸牛媽至今都理解不了,也想不明白,甚至到死都不方便過問的千古之謎。
甚至曾經有那麼一段日子,老兩口甚至都開始懷疑牛爾和他的班主任吳娟娟老師,都可能有那麼一腿……
否則吳老師怎麼會對牛爾那麼好,看牛爾的眼神怎麼那麼……
但老兩口都不動聲色,非常客氣地和章紫衣打了聲招呼。
章紫衣自然也是彬彬有禮,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售後的搬運和技術工人不到半小時就齊活,牛爾窗明几淨地板錚亮寬敞的琴房裡,就只剩下了牛爾和章紫衣兩人。
“我只比你大兩個月多,人前人後別總一口一個學姐的,都讓你把我叫老了。”
牛爾心裡一動。
她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