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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去大公主四公主那裡問問:聽說我老公和你們老公一起加班了,我的三天沒訊息了,你們的呢?可他們兩傢什麼著急的訊息也沒有傳出來啊?尤其四公主,如今穩如老狗和往常一樣。她冒冒失失的上門,萬一惹出麻煩來又該怎麼辦?
錦書愁眉苦臉起來,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找人辦事悔當初啊!她要是和大公主四公主關係好,也不至於辦事這麼難啊……
轉眼天色陰沉,大雪又紛紛揚揚的下了起來。
王氏打簾而入時,錦書正趴在桌子上發呆。王氏瞅了瞅趴在桌子上發呆的錦書,又打量了一下春絹,才衝著春絹招了招手。
「如何了,可有音信了?」
春絹帶著王氏走向內間,才壓低聲音道:「回夫人,奴婢派了小福子去了駙馬爺當差的地方悄悄打問,也是一問三不知。不過聽大駙馬的同僚說,是皇上急召,走的匆忙,都沒來得及多說一二。」
「再急的事情,也沒有不和家裡說一聲的道理啊!」王氏嘆息一聲:「可去大公主四公主那裡問過了?」
春絹搖搖頭,衝著錦書的方向努了努嘴道:「公主說了,天子辦事,沒必要藏著掖著。既然這事是單叫駙馬爺們去辦,又不對外公佈,必然是一時半會不便明說的。再者四公主尚且坐的這麼穩,可見也沒什麼打緊的事情。我們冒冒失失的去,萬一真有什麼要緊事,我們添了麻煩就不好了。」
「這……」王氏仔細思索片刻,還是感嘆一句:「這麼說道理倒是沒錯,可是妻子擔心丈夫,打聽個訊息也無可厚非。聖上是公主的父皇,問的又是駙馬爺的行蹤,總歸是一句話的事情。問清楚了,也不必咱們老太太跪在祠堂裡唸佛啊!」
「夫人,皇家怎麼似尋常人家呢。」夏綾聞聲而入,不卑不亢又輕描淡寫道:「若是六公主能這樣問皇上,當初又如何會被逼婚……」春絹一聽這話,連忙偷偷拽夏綾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夏綾一句話讓王氏啞口無言,她一時又羞又愧,連忙道歉:「真是……我是關心則亂了,單想著之璋和母親的事情,竟然忘了公主的為難。」她轉念一想,趕快圓自己的話:「說來也是之璋不懂事,哪有三天不給家裡一個準確的訊息的?說的含含糊糊,要我們去哪裡尋人?」
「夫人說的也是。想來是事務緊急吧?」老好人春絹打圓場:「夫人不必心急了。一來駙馬爺是個有能力的,幾日不歸家也不是頭一次。二來大駙馬和四駙馬都在,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道理誰都懂,可是眼下這局勢不是有些不太平嘛。這種悄沒聲的事情,才是最讓人憂心的。之璋出去幾天不要緊,要緊的是沒有一點動靜啊,這不應該啊?」王氏說道。
一時眾人都無言了。
直到第二日清晨,宮裡一道緊急通知才炸醒了整個京城。
聽說,已經廢掉了的二皇子不知什麼時候溜了,如今潛逃北夜國,求得了前岳父丈母孃的政治庇護。
北夜國寫了戰書公告天下,打算和大梁幹架。說你大梁皇帝腦子不夠用不辯忠奸,說你大梁太子不厚道陷害弟弟。說大梁人不愛好和平,故意挑起國家矛盾,企圖當世界霸主,不僅殺害他們的長子宇文柏,還侮辱他們的公主宇文楠。
可人家也說了,我們打仗不是要管你們大梁的家務事,單是為了給自己家孩子討回公道。只是順便政治庇護一下二皇子,這樣一舉兩得,將來勝了,二皇子為帝,他們女兒還是皇后,北夜國也可以好處多多啊!
這事是前幾日皇帝陪著小兒子寫作業時,從邊疆收到急報才知道的。在這之前,他對二皇子的力量一無所知。
所以,皇帝當下就炸毛了,二兒子跑了這麼久了,他這個當爹的一點也不知道。而且底下負責看管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