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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錦書有些疑惑:「你說什麼?什麼少將軍?」
高承顏曾經是少將軍?有這回事?她怎麼不知道?
錦書還沒有反應過來,高承顏已經很快放下手去,他收斂了情緒,故作輕鬆的抬起頭道:「錦書妹妹,我念著你以前對我的好,也知道你是個靠得住的人。我把這些都告訴你,就是想告訴我自己。我做的醜事有人知道,以後一定要莫忘初心,不再如此。」
「聽起來……還挺讓人感動的哈!也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殺人滅口。」錦書小聲嘟囔一句:「他這個策反能力實在是強,竟然鼓動我跟著他造反?還是造自己爹的反……這像話嗎?」
高承顏沒在意她的自言自語,只盯著窗外感嘆一句:「算日子,沈之琰也應該收到信了。」
「你在信上寫了什麼?告訴他們真相了嗎?」錦書趕忙追問一句。
高承顏不甚在意:「沒有,只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罷了。」他微微抬手,將桌上的一張紙推給錦書:「唔,給你看看?」
錦書半信半疑的接過,低頭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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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怎麼說?」姚林聞信趕來的時候,沈之琰和沈之璋已經讀完了這封不知來源的信,室內沉默的氣氛和兩人嚴肅的表情都告訴姚林同一件事,那就是來信不善。
信是在沈府大門口的石墩上發現的。沒有人注意到信是什麼時候放上去的,也沒有人知道它被放下了多久。門口機靈的小廝看見它的時候,就立馬呈了上去。
沈之璋和沈之琰很自然的以為蟄伏在暗處的操作者正在進行下一步舉動。可開啟信後,信的內容卻讓他們都陷入了沉默。
「元和六年,胡人入侵,沈軍出征,戰於撫羌。苦戰多日,幾求援兵,遲遲未有。非缺人少糧,蓋帝王猜疑,壓兵不發,借戰事故削其兵力。援兵三萬,皆伏於鎮雲,只待沈將戰死多半,大挫銳氣,再去支援。
是時,沈軍內有奸細,名為何敬,叛國通敵,故綁沈夫人與沈家幼子,交與胡人,帝知而不言。
戰後,沈軍勝歸,但再無生氣。將軍戰死,少將臥病,幼子體弱。帝下令處死何敬,舊事封檔,至此閉口不談。」
姚林讀罷,只覺渾身無力,當下許多往事湧上心頭,可這信中內容與他所知的往事大相逕庭。至於誰真誰假,誰是誰非,一時他也沉默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這封信雖然只有寥寥數筆,沒有落款和稱呼,且內容直指皇帝驚世駭俗聞所未聞。但是他有種預感,這封信的內容很有可能是他們從來不曾知道的當年真相。
畢竟,當年沈錚手下的得力大將何敬出賣沈家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對方能簡明扼要的指出事情的關鍵,看來應該是當年的舊人或者瞭解事情真相的人。
可是在這個關頭,重提這些舊事,又有什麼意圖呢?
「大哥,信上內容,可是真的?」許久,沈之璋緩緩地才開口問道:「可是真的?」
沈之琰低頭不言,他緊緊地握著椅子的扶手,用力到指關節都有一些發白,隔了一陣子才啞著嗓子道:「當年何敬確實是出賣了父親和沈家軍。可是……他是以企圖篡奪將位,瞞報軍情,以至援兵未到,延誤戰情而被處死的。可……」
「那這封信就是在放屁,什麼帝王猜忌故意不發兵,我才不信!」沈之璋故意選擇不信,自我欺騙,囫圇跳過此事自言自語道:「我說背後還有主謀,果然是有的。他不說錦書在哪裡,扯這些荒繆不堪的東西做甚?我們沈家世代忠烈,皇上怎麼可能猜忌我們?他這麼說,必然是想打亂我們的陣腳……」可他說著餘光卻看見大哥沈之琰的神情越來越悲憤,一行清淚從他的眼角落下,很快又順著臉頰落在衣服上消失不見。
沈之璋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