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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藥店之後,很快她們便抵達了酒店。兩個人訂的還是一如之前的標間,兩張床之間的距離,似乎也是她們之間現在距離的寫照。
安憶堅持著沖了澡,被姜宛寧按著吹了頭髮,之後吃了藥,便癱軟在床上昏睡了過去。
等姜宛寧洗漱回來時,安憶已經進入深度睡眠了。
姜宛寧在床邊坐下,伸手探在安憶腦袋上摸了摸,還是炙熱的觸感,暖乎乎的哄著手心,也烘烤在她的心上。
她盯著安憶的睡顏看了好一會兒,才調整了鬧鐘,關了房間裡的燈,不再猶豫的鑽進了安憶的被窩裡。
後半夜,安憶退燒了,睡夢之中她覺得熱,還有重壓感,難受的從不舒適的睡姿中醒了過來,依靠著窗外長明的路燈,她搞清楚了自己的情況。
她又被人當成抱枕了。
安憶在昏暗的燈光中看著姜宛寧睡的安心的模樣,忍不住的伸手戳了戳她的臉頰,又覺得還不過癮,索性直接伸手在上面捏了起來,直到把姜宛寧弄醒。
有起床氣的姜宛寧,醒過來的一瞬便惱火著想發脾氣,然而她的視線與安憶的視線對上之後,便硬生生將沒睡好的不滿變成了擔憂。
姜宛寧一邊伸手往安憶腦袋上摸,一邊輕聲問道:「退燒了嗎?」
「退了。」安憶主動將自己的腦袋往姜宛寧手上貼了過去,之後問道:「你怎麼就睡我這邊來了?這麼趁人之危的嗎?!」
「嗯。」姜宛寧慵懶的應了一聲,手又抱回了安憶的身上,倒也沒有什麼亂來,就那麼規規矩矩的放著,之後還閉上了眼睛。
安憶笑著看著沒睡醒便毫無形象可言的女人,笑著說:「那我現在退燒了,你也醒了,過去那邊睡啊!」
「不去,麻煩。」姜宛寧輕聲拒絕,並將臉都藏進了安憶的懷裡,霸道又黏人。
安憶無奈的用指尖戳著姜宛寧的腦袋,輕聲道:「佔便宜的姜總。」
「嗯。」姜宛寧迷迷糊糊應著。
「趁人之危的姜總。」安憶又補充道。
「嗯。」姜宛寧又軟著聲音應了一聲,這會她沒睡好,大概安憶說她什麼她都會答應。
安憶覺得這樣的姜宛寧有些有趣,她這一會會也不是太困,就追著睡迷糊的姜宛寧問了些奇奇怪怪的問題,要不是她夠不到手機錄音,真是很想把姜宛寧的話都錄下來。
安憶一直問到姜宛寧不再應聲,才重新入睡,再醒來,便是被姜宛寧定的鬧鐘叫醒的。
姜宛寧抱著安憶睡了一個晚上,雖然各種姿勢都不如自己一個人睡,抱著柔軟可以隨便折騰的抱枕來的舒服,但她依然是一臉的心滿意足,甚至有些捨不得。
早飯是姜宛寧提前跟酒店約的粥,本來是可以等飛機餐的,但畢竟安憶是要吃藥的,而空腹吃又不太好,所以姜宛寧只能提前準備了。
吃了早飯,又盯著安憶吃了藥,兩個人才緊趕慢趕的從酒店出發了。
漫長的乘機時間之後,兩個人終於抵達了遠在彼岸的米國。
姜家的保鏢開了車來接她們,姜宛寧沒有先回在米國的家,而是先安排著司機師傅送她們去了醫院。
在醫院大門的樓下,安憶見到了姜宛寧同父異母的弟弟。姜銳軒看到來的是兩個人,本來就有些拘謹自家姐姐,如今更緊張了。
「姐。」姜銳軒聲音有些輕的喊了一聲。
姜宛寧看著他點了下頭,輕輕「嗯」了一聲,也算是答應了。
安憶跟在旁邊看著,感覺兩個人相處的模式有些奇怪,再想想離開之前,裴涵一直不太放心的叮囑,便又多留了一份心思。
進到病房裡,姜爸爸還在睡著,但是身上維持基本生存的儀器都已經拆掉了,這也算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