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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大家吹著海風,在漫天的星辰下走進了各自的帳篷。
在海島上的第一天,眾人已經足夠勞累,倒是進了帳篷不久後陷入了沉沉的夢。
白錦墨坐在帳篷中,看了看季闌的那個方向,手中掐訣,一道淡色的光緩緩溢位他的指尖,飛向了季闌的帳篷。
因為這個世界比較高階,白錦墨受到的限制也下了很多,便施了一個小法術來叫季闌好好回憶一下曾經做過的惡事。
想必今晚的季闌一定會有一個難忘的夢境。
這樣想著,白錦墨才閉上了眼睛。
這是哪兒?
好黑?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季闌孤單的站在原地,他仔細回想著之前的一切,忽然明瞭——這是他的夢。
想著這裡,季闌便放鬆了很多,慢悠悠的走在這一片黑暗中。
忽然,他看到了前方有一片猩紅。
然後,一個模糊的人影逐漸從猩紅中爬了出來。
季闌有些害怕,但還是壯著膽子細細看了過去。
「秦桉!」
夢中的季闌驚叫出聲,他的麵皮甚至在輕微的抽動,臉上是不自然的神色,以及隱隱的恐懼與心虛。
那個模糊的影子在一點點的接近,手腳並用的爬著,在地上留下了一串串血跡。
季闌記得分明,上輩子秦桉死的時候,因為身體受到的刺激太大,以至於七竅流血,再加上車禍的撞擊,幾乎是一個血人了,尤其是那額上的傷口,還在源源不斷的冒著鮮熱的血液。
那滾燙的觸感滴在了季闌的身上,黏膩而噁心,卻叫那時的季闌心中升起了快慰——瞧,以後不會再有人擋我的路了……
「你別過了!別!」季闌腿軟的坐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後退著,「你的死不怪我,是、是車禍……」
「別過來……都是你身體不好……和我沒關係,就那點兒藥……嗚嗚……」
血影忽然停了下來,咧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不是你?那是誰?」
他繼續訴說著季闌的罪行:
「是你,踩著我秦家的資源,卻霸佔了我的心血……」
「是你,貪婪成性,用禁藥控制著我……」
「也是你,天生淫盪,對我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季闌啊季闌,你怎麼就這樣令人噁心。」
說著,血影秦桉的手忽然伸長,將夢中的季闌緊緊拉住,一點一點將對方往黑暗的深淵中拖。
「不要!放開我!」
夢中的季闌瘋狂嘶吼著,可是這一刻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幫助他。
海風清揚,星辰閃爍,這個夜還很長、很長。
不同於坐著噩夢的季闌,楚鴻之也做夢了,不過是一個美夢。
夢裡的他打著赤膊,站在清水流淌的小河中,腳下是圓潤的鵝卵石,張望四周,儘是碧綠的桃樹,葉片在風中顫抖。
而此時的他正手中拿著一根長長的尖頭木棍,有些拘謹的站在水中,似乎很是無措。
忽然,耳邊響起了一聲無奈的嘆氣:
「我教你吧。」
聲音從後方傳來。
夢中的他轉頭一看,一個青衣少年走了過來,手中拿著同他一般的長棍。
那少年很是隨意的將鞋襪扔在一邊,赤腳踩進了水中,但夢中的他卻死死的將目光凝聚在對方的腳上,一寸一寸看過那白皙的面板以及淡青色瑰麗的血管。
這般精緻的腳,長在少年的身上,便是像那最珍貴的瓷器,叫人想攬到懷中細細把玩。
「學著我的動作。」
少年挽起袖子,雙腿微曲,站在了他的不遠處,全神貫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