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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顧小北學會走路之後他就時常跟只小狗似的跟在顧安身邊出出入入,跟一旁的小白相映成趣。
對了,小白就是那隻被顧南買了送給顧安的小白狗,不過它現在四歲了顧南覺得按照狗的壽命來講它現在也算是中年狗了,有升級做老白的資格了,不過這一點被顧安堅決反對了,所以它還是叫小白。
說起來家中唯一不驕縱顧小北的大概就是羅生了,羅生對待顧小北的態度和對待顧安並沒有什麼不同,只在他受傷或者生病的時候會特意關照一些,平時就讓他自己玩耍,在他犯錯時也會板著臉的教導他。
顧南覺得他們這個家應該算是嚴父慈母家庭了,無奈她對這兩個小的實在下不了手,所以一般教訓孩子的事情都是羅生在做,但是偏偏兩個小傢伙對羅生的態度比對她還要好,顧南一邊覺得費解一邊卻也覺得這樣也挺好,羅生十月懷胎好不容易生下這兩個,她倒是希望他們對羅生能更好些,若是有什麼事能夠站在羅生的那邊。
不過奈何她和羅生的感情實在是好,成親這麼多年以來從來都沒吵過架,所以也沒有給這兩個小傢伙表現和站位的機會了。
顧小北在長到三歲的時候就已經是個禍害無疑了,小白每天被他到處追著跑,家中的花花草草全都遭了殃,便是連羅生的藥田都沒能倖免於難,羅生曾經因為此事嚴正的罰過顧小北,顧小北略有所收斂,不過還是禍害一個。
顧南一般將她的畫收在箱子裡,這天不巧顧小北調皮鬧到了書房,不僅在她書桌塗了好幾個墨塊,便是連她的畫和收藏的書籍都沒能倖免於難,偏生他自己還是一副毫無知覺的樣子,弄得自己滿臉滿身的墨還不自知,握著毛筆在一邊咯咯的笑。
顧南看著他一張被墨圖的亂七八糟的小臉也發不出脾氣,最後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倒是羅生難得真的惱了,罰了顧小北不許吃晚飯去跪祠堂。
家裡的祠堂是羅生置辦的,主要為了祭奠顧南的父母和羅生的父母師父,平日裡用到的時候並不多,只有逢年過節兩個人才會帶著兩小隻進去上個香磕個頭算是盡了些心意,此時已經入秋,那祠堂裡又陰暗,顧南倒是真捨不得這個小禍害去跪祠堂。
她雖然是沒當著孩子的面反對,卻在回到房間之後拉著羅生道:「不過是幾幅畫幾本書罷了,犯不著罰這麼重,那書算不上貴重,畫我重新畫過也就是了……」
羅生這次確沒鬆口,「畫每張畫你都花費了無數心力,豈可被他輕易毀去,今日不給他一個教訓日後怕他不長記性,你有些太過驕縱顧小北了。」
顧南難得見羅生這麼嚴厲,這個時候也不好再為顧小北求情,她尋思著等顧安回來跟定會私下裡去救濟顧小北,應當也餓不著他,他估計也不會真的老老實實的跪著,這麼一兩個時辰他偷一會懶應該也就過去了。
顧小北雖然有人救濟但在祠堂呆了一個時辰之後還是生了病,所幸只是感冒而已並不嚴重,但是他經過此事之後倒是真的老實了幾分,便是連顧南的書房都不敢進了,平日裡見到筆墨和畫也都會下意識的躲遠點。
顧南覺得這是矯枉過正了,當下親自拉著顧小北的小手將他帶到了書房,並且把著他的手教他畫下了第一幅畫。
顧南在那之後詳細的給他說了書房的哪些東西是可以玩的,哪些東西需要小心些,顧小北這次聽得很仔細,知道了書籍貴重,又知道了畫好的畫不能弄髒弄壞,他一一記住了,然後便在顧南身邊坐著自己開始在紙上胡亂的塗鴉。
顧南在一邊畫畫,不時過來看他在紙上亂塗亂畫,倒也覺得有趣。
顧小北平日裡上躥下跳沒個安分的時候,但是難得畫畫的時候卻十分坐得住,他能夠坐在一處畫上個半天,開始的幾天他畫的東西顧南時常看不出是什麼,整張紙上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