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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隨輕輕挑眉:「你說什麼?你想讓我學學古代人,用嘴吸出毒素??我費這種勁幹什麼,直接引出來不是更方便?」
蛋散焦急地原地起舞,總之就是不讓他伸手過去,莊隨被它打了幾次,隱隱有了把它丟掉的衝動。
「行吧,有這功夫他都好了。」最後無奈之下莊隨只得低頭湊近陸望知。
本來他只是覺得蛋散的要求奇怪,並沒有多想,但當他湊到陸望知脖子旁時,細微的血腥味和魂氣一同卷進他鼻子,他心口微微一跳,不知怎麼的就看著那傷口上的紅痕發怔。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指引著他一樣,久遠的迷霧被風吹開了一角。
莊隨鬼使神差地低頭含住那傷口。
除了魂氣,血腥之中似乎還有什麼更深的更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東西扣動了他的心絃。
微微的金色光暈自他唇間亮起,他的額角、脖子、甚至手背上隱約現出一層淡淡的紋路。紋路流暢,氣勢逼人,隨著光芒漫延到陸望知脖子上。
陸望知有些發青的臉色重新變得紅潤起來,身上因和銀鉤蛟戰鬥而消耗的靈力也在急速恢復。
他無意識地半睜開眼,伸手摸索著去夠莊隨的脖子,結果一錯手拽住了莊隨的衣領,竟把他領口的扣子拽掉了一個。
「!」莊隨連忙伸手撐著床邊才沒倒下去,他半抬起頭看陸望知,見他眼皮半開半合,便輕聲試探道:「醒了?」
陸望知卻好像沒聽清他在說什麼,視線流連在他臉上,意識似乎還是很模糊:「這花紋……真好看……」他邊說邊伸出手指去摸莊隨額邊的金紋,順著紋路一點點往下摸,最後停在了莊隨的嘴角。
金紋消失在那微微勾起的嘴角里,陸望知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指尖用力,頂開了莊隨的唇。
「怎麼沒有了?你藏進嘴裡了嗎?」
莊隨:「……」
這銀鉤蛟毒發作起來全都是這種路子的嗎?他今天第二次被這人調戲了……
莊隨相當無奈,剛要把陸望知的手拿開,不料面前一暗,某人微微抬起頭,張嘴咬在他唇上。
暖意從相接的唇間衝進兩人的四肢百骸,似有一股同源的力量在兩人的胸腔中震鳴。
陸望知微微喟嘆一聲,呢喃道:「……嘴裡也沒有啊。」
他說完便鬆開勾著莊隨的手,往後倒回床上,眼皮落下時睫毛輕顫,呼吸平緩,卻是徹底睡了。
留下莊隨維持著一個詭異的姿勢定在那裡好半分鐘。
許久之後他才驚醒一般猛然站起身,轉頭瞪著蛋散。
「你故意讓我這麼幹的?」
蛋散偏頭看他,沒再咕咕亂叫,好像知道什麼,又好像並不確切知道。
莊隨平復了好一會,身上的金紋才消了下去。他神色複雜地看著熟睡的陸望知,下意識摸著嘴唇來回踱步。經過窗邊時正好看見幾個趴在外面頂著玻璃幕牆的鬼差,他們瑟縮著探頭探腦的,一臉窺見秘密的表情。
莊隨:「……」
鬼差們見他神色不對,頓時作鳥獸散,沒再頂著這樓層的玻璃,心中卻都醞釀起驚天風暴——那個陸望知居然和莊大人是這種關係!
莊隨摁了摁眉心,沒有心情去管鬼差們的行動,窗外的疾風勁雨落在他眼中,盡情湧動著,颱風似乎已經登陸了,莊隨心裡也和窗外一樣正經歷著狂風暴雨。
蹙眉看了一陣後,他乾脆抬手按在窗上。
靈力流轉金光閃動,正北方向遠處的天空本是濃雲密佈的,此時卻有祥瑞之氣穿透雲層往下傾灑,風雨中天邊紫金雲霞若隱若現,不過片刻功夫,周圍的風雨都好像變小了。
不多時,一條黑影從窗外飄進來,那個負責和莊隨聯絡的鬼差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