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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n握槍的手緊了緊,他冷靜命令道:「解除你的武器。」
克雷格摘下突擊步槍,扔到腳下。
「我說全部!」
克雷格不得不按他說的把所有攜帶的武器扔到地上,然後解釋,「我的狙擊步槍被洪水沖走了。」
「我知道」,pn將他的武器踢下山澗,而槍口始終指著他。
克雷格再次舉起雙手錶明他的態度,「降者不殺。」
pn沖他微微一笑,看似友好。
當克雷格精神稍稍鬆懈時,剛剛還對他微笑的年輕人迅如疾風地卸掉他兩隻手腕,彬彬有禮地說:「抱歉,你需要立刻下山就醫,如果還想回到你家鄉打獵的話。」
pn轉身向林深處奔跑的一瞬,慌亂顯露在臉上,他用無線電聯絡爆炸頭,「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給我馬上確定jivajivaka的位置。」
「嘿,兄弟,你在難為我的小寶貝,寮國這邊山上樹冠茂密,影響偵查,鬼知道雙頭鳥跑哪兒去了」,爆炸頭雖然嘴上抱怨,但該做的照做,操控無人機搜尋jivajivaka的蹤跡。
祝願被突然性的暴雨澆成落湯雞,浸濕的衣褲黏在身上,像綁了沙袋,既沉重又難受,雨停了,太陽出來,毒辣的陽光烤得面板火燒火燎的疼,更糟的是前面的路塌方,不能走回頭路,一邊是叢林遮蓋的懸崖,一邊是峭壁,似乎無路可走。
她叉腰仰頭望著峭壁上垂下的藤條默默想了會兒,戴上手套,拽住藤條,手腳並用向上攀爬,爬上去後幾近虛脫。
祝願在泥濘的地上癱了會兒,發現自己做了錯誤決定,峭壁上這一層山濃霧不散,稍有不慎可能會失足摔死。休息夠了,體力恢復,摸索著向前走了一陣子,看到一條人工開鑿的石梯「掛」在峭壁上,向下通往的山路沒被雨水沖毀,她登時來勁了,抓住藤條小心翼翼滑下來。
沾了兩腳泥巴,她抬腳在峭壁上使勁蹭掉粘在鞋底的泥塊,稱一稱估計有十斤重,弄不懂世界上還有喜歡野外冒險的人,放著好好的日字不過,鑽樹林也不知道追求哪門子的刺激,就個人感覺而言,這個地方糟糕透頂。
好懷念在蒙地卡羅的藍色海岸開遊艇party的美好日子,國內的亞龍灣也不錯,至少吃的方面更合脾胃,尤其辣炒螃蟹真的特別特別美味……
吸溜著口水,祝願肚子咕咕叫起來,心說得趕緊從這個鬼地方走出去,找館子大吃一頓,這麼想著,她轉過身,看到一個淺棕色面板的矮個子男人正用淫邪的眼神盯著她,一想到這個人不定在她背後盯了多久,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我去,你特麼誰呀!?」
那個人咧開嘴,舔了舔尖尖的犬齒,雙手拉著一條細藤,猛地向祝願脖子套去,祝願慢了一步,只來得及用手抓住緊勒自己脖子的細藤。
「你是誰?」她急促呼吸著問。
巴色在她耳邊笑著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慢慢享受死亡的美妙滋味。」
祝願被勒著脖子拖在地上,她的手指伸進細藤內,為咽喉保留一絲呼吸的空隙,巴色捉弄她般再次收緊細藤,直至她的雙手勒出兩道深深的血痕。
隨著細藤的勒緊,大腦漸漸缺氧,她神志模糊起來,為了保持清醒,她用力咬破舌尖,血順著嘴角流出來。
巴色想把她綁在樹上,然後一刀一刀割著玩。
大概想得太美,沒留意腳下,踩進水坑,滑了一步,手上動作不由自主放鬆,祝願抓住機會,扯開細藤,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迅疾地連環掃踢將勒她脖子的變態砍倒。
巴色掙扎著站起來掏槍,祝願沒讓他如願,照著他心口一記肘擊,頓時他痛苦得蜷縮起身體,手槍橫飛出去。
祝願豈會讓他喘息,雙手扼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