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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背叛說成做生意也是人才,jiva雖然油滑了些,但蠻對他脾氣,連越心情舒暢,笑呵呵地說:「我喜歡和明白人打交道。」
「打交道之前,有個問題需要得到你的答覆」,祝願說著瞟了眼對面的pn,他一直要笑不笑地看著她,而槍口一寸也沒移開。
「好,你問。」
「洗一筆錢我能拿到多少手續費。」
「10個點。」
「唔,很高了」,祝願裝作滿意的樣子說。
連越最後的話意味深長,「毀滅性風浪來臨前,棄船逃生才能保命,jiva,你的選擇很正確。」
意思是三和幫這條船要翻?祝願沒空尋思,抬頭觀察pn的神色,看他作何反應,無奈此人極少流露情緒,想窺伺他的內心難於登天。
pn將槍收入懷中,斜睨了她一眼,「有人做春秋大夢,你也跟著做,是蠢呢,還是另有算計?」
祝願模仿他,嘴角掛上蒙娜麗莎的微笑,儘量顯得神秘莫測,「極總,你掙大錢,我掙小錢,而且保證絕不損害你的利益,咱們各行其是,這樣總可以吧?」
「三和幫這條船沒那麼容易翻,跳得早小心葬身魚腹」,pn低沉的聲音含著笑意,聽上去頗悅耳,但他冰冷的眼睛告訴你別幻想,這是警告。
祝願攤攤手,「做生意而已,何必說得那麼嚴重。」
pn揚眉,「你有編瞎話的時間不如挑把趁手的槍。」
祝願疑惑,「什麼意思?」
「明天去越南,你做準備吧」,pn說完就走,到了門口回頭,「你那倆美國保鏢不用帶了,實力太遜。」
祝願被他奚落得無話可回,等人走遠了,立馬竄出去察看ji和阿ken的傷勢。
ji和阿ken低聲呻吟,兩人作為職業保鏢,連像樣的抵抗都沒組織,瞬間被偷襲者擊倒,於他們而言,無異於滑鐵盧般的恥辱。
面對boss也自覺丟臉,「那個人招式古怪,用的好像是東南亞的一種傳統武術,非常殘暴兇狠,沒擋住他,很抱歉。」
「他是賭場主人pn,和我現在算合作關係」,祝願簡單說明後替他們接上腕關節。
ji和阿ken負責她的外圍安保,從未近距離接觸過pn,不瞭解他的實力,再加上房間的位置處於視覺死角,有人突襲的話,的確會反應不及,而且他們的傷大都在關節處,能夠瞬時造成劇痛,令人難以忍受從而喪失戰鬥力,由此可知pn用的是班卡西拉(印尼拳)。
疼痛令記憶復甦,兩名保鏢這才將反跟蹤時偶然拍到的背影與pn的名號聯絡起來,同時後知後覺他們過於輕敵,因為賭場老闆的實力完全可以用可怕兩個字來形容。
「他的爪刀只點到為止已經很仁慈了」,話雖如此,祝願仍感到被打臉,心裡窩著火幫ji和阿ken安排車送到曼谷治療。
她則返回賭場的辦公室,派人按她列的清單購置裝備,然後抓緊時間給自己染了一頭牛油果綠的發色,但出來的效果怎麼看怎麼像原諒色。
感覺很不吉利,祝願惴惴不安,有種不詳的預感。
☆、伍柒☆途中警告
pn端坐在車內閉目養神。
桑達頻頻看錶,終於按捺不住煩躁下車打電話,「怎麼著,還要八抬大轎去請你嗎?」
「來了」,祝願把手機放回口袋,全身披掛地出現了。
人們愕然看著她,心想這啥打扮,從頭綠到腳,打遠處瞧就像一株綠油油的青菜。
日頭毒辣,祝願手搭涼棚眺望,酒店大門外停著兩部雪弗蘭防彈車和一部掛著民地武車牌的軍用卡車。
車上車下的人全部荷槍實彈,神色戒備。
桑達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