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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聞鬱沒理沈琅嘴上的佔便宜,沉沉看她一眼,「你知道鎖房間門就好。」
時間確實很晚了,沈琅從善如流,留宿在了肖聞鬱的公寓。
偌大的公寓間裡擺設寬敞整潔,乾淨得一絲不苟。肖聞鬱收拾了間客房出來,等沈琅自己熟門熟路地去廚房倒了杯水回來,客房的床都鋪好了。
以前還沒察覺,現在知道他是沈家真真正正的掌權人後,再看他下廚鋪床,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
沈琅靠著房間門,出聲道:「剛才我在廚房看見煲著的湯了,是留給我的嗎?」
肖聞鬱要出客房門,腳步停在沈琅面前,垂眼看她:「還是溫的?」
「溫的,我偷著喝了一碗,味道很好。」沈琅倒了兩杯水回來,遞給他一杯,揶揄著逗他,「看來哪天我真要抽空去學怎麼下廚了,要不然就這樣追你,一點勝算都沒有。」
話剛說完,沈琅見肖聞鬱接過水杯,簡扼地評價她的話:「你沒有勝算。」他淡聲補充,「你沒有競爭者。」
沈琅看著他,心裡那種驀然被勾著發癢的感覺又來了。
肖聞鬱喝水的模樣實在很賞心悅目,微抬的下顎線分明,流暢緊繃的脖頸弧度在他的喉骨處突出,隨著喝水的動作上下滾動。是屬於男人的某種性吸引力。
沈琅握著玻璃杯,站著沒進去,忽然道:「你這樣喝水,我突然覺得你那一杯比我的更好喝了。」
「……」肖聞鬱剛好喝完水,停下動作,站在客房門口盯著她看。
在客房的窗外,遠處幢幢的公寓已經暗了下來。市內不讓放煙花爆竹,守歲過了零點,萬家燈火就逐漸熄滅沉落了。黑夜深長,像只有這裡的燈光還亮著。
沈琅就站在房間的門口,抬起的眼睫纖長卷翹,紅唇含笑,周身柔軟,還在對他說著纏綿悱惻的輕挑話。
只要他想,此刻就能關了燈,撈過她的腰摁進床裡。熄滅這一盞燈,蓬勃洶湧的慾望就在黑暗裡恣意生長。
生理上的快感永遠會比心理快感來得更快更直接。
但情|欲也會覆蓋溫情。
見肖聞鬱沒回,沈琅習以為常地往外走,抽空笑問:「你還要不要水?」
肖聞鬱捏著空玻璃杯的指端泛白得可怕,無數見不得光的陰暗欲|念如野草一般在他內心深處瘋長,他無聲地盯著她的背影半晌,最後收回目光。
「不用。」
沈琅意外留宿在這裡,沒提前準備換洗衣物,於是肖聞鬱找了套乾淨的男士居家服給她。等沈琅洗完澡出來,撈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終於有閒心檢視起了資訊。
過了零點,手機屏上多出了一堆新年祝福。沈琅照單全收,靠在床沿挨個把祝福語回了,等回完後才放下手機,拿起喝完的水杯,打算出客房門再倒一杯水。
經過寬敞的迴廊,半開著門的書房居然還亮著燈。
時間已經是夜裡近一點。
書房裡燈色明亮,肖聞鬱開著電腦,顯然還在處理公事。沈琅敲了敲書房門,對上肖聞鬱抬眼看過來的目光,彎起唇:「恆新什麼時候缺人到這種程度了?以前爺爺坐在這個位置的時候,也沒見這麼忙過。」停頓須臾,她輕聲補充,「你新年第一天就這麼拼,我可心疼了。」
肖聞鬱眸光微動:「你睡不著?」
「快要睡了,出來接一杯水。」沈琅晃了晃手上的水杯,「肖先生還不睡嗎?」
「再等等。」
肖聞鬱確實只是在找點事給自己做。
他意識清醒,偏偏罪魁禍首還優哉遊哉地盪過來,扒著門框招惹他一下,又拿著水杯走遠了。
過了幾分鐘,罪魁禍首又踱步過來了,這回手上多了兩聽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