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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歲感受著陸梨掌心的溫度,不悅道:「你手好涼,很冷嗎?」
說完才回答陸梨的問題:「我爸媽忙得過年都不見人,肯定是我哥來。」
這些年,陸梨確實沒見過岑歲的父母。
陸梨搖搖腦袋,應:「就一點點冷。你哥哥對你很好,應該不會兇你。歲歲,今天是不是嚇到了?」
岑歲嘟囔著道:「才沒有,我可是小魔女,天不怕地不怕。」
話雖這樣說,岑歲還是很誠實地往陸梨身邊縮去,小聲道:「下次你不要一個人來找我,好歹叫上江望,他不是你的尾巴嗎,怎麼沒跟來?」
陸梨道:「他被喊去打籃球了。我和你說過好多次,不能和陌生人走的。」
說到這裡,岑歲又瞪一眼雙胞胎:「我哪兒知道他們使詐,沒有下一次了。說起來,江望你咦,江望呢?梨梨,江望不見了。」
不見的江望直到她們到了食堂才出現。
陸梨還沒來得及問,手裡就被塞了一個迷你的熱水袋,手心被暖意包圍。她詫異地側頭看去:「你去哪裡買的?」
先前聽看臺上的女孩們說,這裡的便利店沒有賣熱水袋的。
江望頓了頓,道:「和別人買的。」
岑歲敏銳地豎起耳朵:「別人?女孩?加微信了?」
聞言,陸梨也好奇看向江望。
江望垂眸和陸梨對視,她水亮的眸裡除了好奇便沒有其他情緒,他移開眼,道:「吃飯。」
江望不肯說的事,誰都問不出來。
但這餐飯終究沒能好好吃完,因為江堯來了。
「梨梨!梨梨呢?!」
江堯像頭暴怒的小獅子,急吼吼地從食堂門口跑進來,恨不得嚷嚷地讓整幢樓都聽見。待找到了陸梨,那雙怒氣沖沖的眼又頓時變成了狗狗眼。
「梨梨,怎麼還掉下泳池了?嗆著了嗎?」
江堯眼睛紅紅地看著陸梨。
先前江堯比賽,等比完了沒見著陸梨還有點失落,但也就一會兒就蹦躂著去找林青喻了。他在籃球場看了會兒球,林青喻打完見著他還有點詫異。
正巧,也是這會兒,游泳館有人落水的訊息也傳了出來。
江堯這下才知道陸梨出事了。
陸梨瞧著蹲在她身前著急的江堯,忙解釋道:「堂哥,我沒落水。是歲歲被推下水了,我下去救她。我沒事,歲歲嚇著了。」
「岑歲?」江堯後知後覺地去找岑歲,看到少女的冷眼不由卡了下殼,但還是禮貌地地問了句,「你沒事吧?誰推你下水的?」
這話才說完,江堯就想起早上岑歲乾的缺心眼的事,問:「江深和江淺?」
岑歲輕哼一聲,沒應聲。
「江堯,你別多管閒事。」
江深和江淺也在食堂,江堯嚷嚷地那麼大聲誰都聽見了。
雙胞胎倒是不討厭江堯,但也沒多喜歡就是了,畢竟不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他們雖然姓江,但江西音沒離婚前都是生活在父親那邊。再加上,江南蔚結婚後就搬出了江家,他們和江堯平日裡確實沒什麼交集。
江堯本來就在氣頭上,一聽這雙胞胎說話更來氣了:「我多管閒事?你們小時候怎麼欺負怎麼欺負人的都當我忘了?」
「這事可不是我起的頭。」
江淺朝江堯翻了個白眼。
岑歲一聽就不樂意了:「誰先在音樂節找事的?我起的頭?和你有關係的是江望,別什麼事都沖陸梨去。人陸梨認識你嗎?」
江堯一愣,看向江淺:「音樂節你還欺負梨梨了?」
眼看又要吵起來,
幾個老師趕緊喊停。
這頓午飯就在兵荒馬亂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