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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浩然承諾,只要主角受任其擺布,他的母親就會一直享受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不必再擔驚受怕,每天有吃有喝有人照顧,能與孩子們一起玩耍。
主角受每次在出任務前和完成任務後都能去看母親。原則上絕對不能讓郝氏發現他。其實郝氏的記憶彷彿始終停留在十幾年前,往往會將某一個漂亮的男童認作自己的兒子百般呵護。一年又一年,孩子換了一茬又一茬,她的兒子在她眼裡永遠是五歲幼童的模樣。
穿書而來的謝無藥與主角受的生母並沒有太多的感情牽絆,可是若不去看,反而會讓謝浩然起疑。
他規規矩矩遠遠站著,看院子裡嬉戲的孩子們圍著一個中年婦人,玩著老鷹捉小雞的遊戲,他則靜默不語,神遊天外。
那就是郝氏,洗盡鉛華,荊釵布裙,與這院子裡其他僕婦的裝束一樣,花白長發也是隨便一綰沒有半點裝飾。十幾年前,郝氏因著刺激頭髮白了大半,至今未滿四十歲的她,缺少以往那種養尊處優的保養,面板已經變得粗糙,眼角唇畔布滿細紋,即使容顏老去,卻也風韻猶存,能窺見其年輕時勝過萬千佳麗的絕色之姿。
謝浩然在謝無藥耳邊,惡意滿滿的說道:「你該慶幸你長的像你母親,否則你就算習武天分極高,聰明乖巧,我也不會讓你活到現在。」
原書主角受這會兒並不知道謝浩然與自己的生父究竟有什麼刻骨的仇怨,可現在的謝無藥是知道緣故的。只能說謝浩然當年太不幸了,等著聖上繼位,他也算得勢之後,又不能將那個已經死了的人如何如何,甚至礙於身份的問題,都不能將那人從墳墓裡拖出來鞭屍。於是隻能將所有的恨,發洩在主角受身上。
謝浩然這種扭曲的心態,不是吃藥就能治好的。
心病還要心藥醫。
謝浩然卻很喜歡欣賞無藥錯愕的樣子,以及忍痛順從的乖巧,他冷森森說道:「永遠記住誰是你的主子,如果你能再活十年,我答應過放你和你母親自由身,不會食言。」
這就是原書主角受無論多痛多苦,都堅持活下去的本質原因。從不拒絕任務,甚至期盼著任務能多一些,因為每次出任務之前和回來以後,他都可以見到母親,哪怕只是遠遠看著,見母親開心的玩耍,再冷酷的摧殘折磨他都能忍耐。
謝浩然從不阻撓主角受讀書識字,瞭解天下時局,知道是非忠奸,而且從小給主角受洗腦,訓練出那套根深蒂固的愚忠且自虐的思維邏輯,用精神的枷鎖牢牢束縛主角受的身心。
見到郝氏的一瞬間,謝無藥能清晰感受到身體的一種無法言說的親暱和喜悅。這大概是原身正主的記憶,深入骨髓的牽掛,哪怕軀殼已經被他所佔,也無法磨滅血脈之中的親情。
「謝主人。」謝無藥簡短的回答,腦子裡卻想著在未來的計劃中,似乎要將郝氏這一項進行調整了。原先只計劃能將郝氏帶出謝府,安頓在山清水秀的地方休養,現在看來,也許郝氏更喜歡如今的生活環境也未可知。等將來搞定了謝浩然,幼善堂可以繼續辦下去,讓郝氏與孩子們生活在一起吧。
「時間差不多了,你去客院繼續服侍柳少俠吧。」謝浩然說完這句話飄身遠去。實際上他只是隱匿在了暗處,繼續欣賞著無藥明顯是帶著傷痛吃力走路的樣子。
謝浩然親身體驗過被男人粗暴對待之後的那種痛楚滋味,他當然幻想過讓無藥也有同樣的經歷,可他又怕無藥受不住自毀自傷,現如今機緣巧合做成了,再看著無藥那樣艱難的行走,謝浩然覺得自己一定會很高興很解氣。可是看了一陣,他卻不知為何已經沒有了最初的那種快樂。
謝浩然很清楚自己扭曲的多麼嚴重,他只能越發小心控制著,除了無藥,在其他任何人面前都收斂起心中的戾氣,表現出聖上最欣賞的那一面。浩然正氣,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