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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火堂之中,諸位玄光弟子看著趙負雲,又都在心中思量著,這時有一個揚聲說道:“師兄,我願意參與這一次的巡邏與調查。”
說話的是何病方。
之後大家便都表示願意,並表示全憑趙負雲做主,聽從他的命令。
趙負雲看著大家說道:“大家都是修行中人,當明白事事皆是修行,同樣的,所歷世事,皆是劫起之緣,大家要謹慎小心,天下板蕩,如急風驟雨,我等身在其中前行,需得步步堅定。”
眾人面色慎重,趙負雲也沒法多說什麼。
於是當天晚上,趙負雲便做安排,不能夠耽誤教學,然後安排一批人先去。
兩天後,趙負雲這裡,有人請他參加宴會,他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
他本以為會很熱鬧的一個宴會,會有很多本地的世家人物,卻不曾只有兩人在那裡等他,一個還是他認識的人,赤炎神廟的那位廟祝祝恪。
另一個人他猜便是那個謝安瀾,因為對方的請帖上面有寫名字。
對於趙負雲來說,既然來參加宴會,便無所謂人多或人少,但人少到只有兩人在這裡,還是讓他有些意外。
“原來祝兄也在,實在是負雲之過也,這應當是負雲設宴請祝兄的。”趙負雲說道。
那祝恪卻是哈哈一笑,說道:“我聽說天都山的修士之中,有一部分乃苦修之士,只採天地之靈華而入身化為法力,免使法力駁雜,更是從不煮石採煙,我從你的身上從未曾感受到靈石煙氣,你若要要請我在這廣元府中吃上一餐,怕是靈石難付吧。”
趙負雲卻是笑道:“下山之時,山門給了三十塊靈石的差遣之資,或可請個一兩次。”
“那得看是怎麼個規格,若是隨便吃吃,三塊靈石足夠,若是於花樓召請歌舞,那便至少要二十塊,再者若是前往清雅小築那等地方,三十塊卻又不太夠。”祝恪笑著說道。
因為趙負雲在祝恪那裡已經借用過五次祭壇祭煉赤炎神燈,所以已經比較熟悉了,在趙負雲心中,已經認可了這個人。
“清雅小築是什麼地方,居然這般的貴。”趙負雲也難免驚訝的問道,他逛過幾次坊市,知道三十塊靈石已經可以買一件一般性質的法器的。
“清雅嘛,自然是有清雅之士陪伴的地方,你若是好奇,可問問他,清雅小築便是他家裡開的。”祝恪將話題一引,便引到了旁邊站在一直在那裡微笑的謝安瀾的身上。
趙負雲的目光自然的落在他身上,這個人看上頗為清雅,而且身量很高,嘴唇上有著修得很整齊的淡淡鬍鬚,若是長在別人的身上,難免會有一些猥瑣感,可是長在他的唇上,卻給人一種優雅的感覺。
他的眼睛很亮,卻又不是那種亮的逼人,而是一種靈犀般的光韻,像是晨露折射著晨光。
“這位想必就是謝安瀾謝兄。”趙負雲行了一個見禮說道。
“不敢,謝某在家中排行第七,長輩們都稱為小七,而朋友們則都稱我為老七,趙道長若是嫌棄,喚我一聲老七便可。”謝安瀾沒有說還有人稱他為七爺。
“那還是稱你為七兄吧,喚做老七,平白喊掉了一層七兄身上的風雅,壞人之雅韻,不可取也。”趙負雲笑著說道。
“哈哈,城中傳言說負雲道長不苟言笑,寡言少語,今日一見便可知傳言不可信也。”謝安瀾笑著說道,他也順勢稱趙負云為負雲道長,而不是趙道長。
“你們兩個就不要再吹捧了,還是坐下說吧。”祝恪說道。
“對對,來,負雲道長,請。”謝安瀾的引著兩人進去,那是一個非常雅緻的地方,並不是在一個房間裡,而是一個亭臺。
旁邊有竹,有花,有假山,有流水叮咚,亭子中間是一張白玉石桌,石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