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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倚晴丟擲了一顆炸雷。
這下蘇晚是徹底沒話說了,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直到蘇晚吃完了飯,按捺不住好奇心問道:「那第一……是誰?」
倚晴端茶的手一頓,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不重要。」
不愧是高手,說話都這麼目中無人,蘇晚算是見識到了學神的世界,確實是她這種學渣不敢想像的。
「能練到這麼厲害,一定很辛苦吧?」蘇晚眼神敬佩看向倚晴,感慨道。
倚晴喝著茶,隨後「嗯」了一聲,蘇晚更是覺得倚晴是那種人狠話不多的型別。
「家裡人派你這個高手來保護我,不會覺得屈才麼?」又是非常無腦的一句話,說完蘇晚都想給自己腦瓜子放放水。肯定屈才啊,都屈死了,但是這麼直白地問出來,沒幾個人會直接承認的。
顯然,蘇晚錯判了學神的腦迴路,只聽倚晴毫不猶豫地答道:「確實屈才。」
場面似乎更尷尬了,蘇晚硬著頭皮問了一句:「屈才你還幹?」
「你說我是為了什麼?」倚晴轉向蘇晚,目光直直地探進了她的雙眼。蘇晚被盯得莫名其妙的,她直了直腰,大著膽子回望過去,反問道:「是為了什麼?」
倚晴收回目光,低垂眼眸:「當然是因為蘇家月錢多。」
蘇晚心道散修什麼的,和亡命之徒差不多,還真是嗜錢如命。不過蘇家的確挺有錢的,蘇晚從望月那裡得知自己手上積蓄不少,每月還有月例。翻身農奴做地主,蘇晚驟然間失去了奮鬥的動力。可惜,金錢買不來真情。即便她已經是富婆了,內心空虛的程度跟上一世那個窮學生也沒什麼兩樣。
「不去練琴?」蘇晚最近整天無所事事,做過的運動量最大的事情就是和她聊天,倚晴擔心她憋出病來,按著她以前的愛好,提了個建議。
蘇晚嘴角抽搐,別說彈琴了,連唱歌都經常跑調,韻律這種東西於她來說真的比寫數學題更難以掌控。
雖然她有心想利用現成的條件學習,但懶筋一上來,蘇晚就不想動彈了,隨口敷衍道:「今天太晚了,改天吧。」
倚晴看了看屋外,燭火確實不太夠亮:「也好,太黑了費神。」
蘇晚順勢附和道:「啊對,現在天太黑了。」想了想明天要做的事,她又問了一些有關白琴的事情。
白琴的婆家和蘇家不一樣,蘇家規矩大,很講究面子和聲譽,其中有一條祖訓就是不許納妾,這讓蘇晚得了便宜,能夠一人霸佔整個院子。蘇豐谷就有點慘了,只能和廖氏住在臥雲居,沒有自己單獨的院子。
祖訓總歸是自家的,如果蘇晚出嫁了,是不能按蘇家的祖訓規定丈夫不能納妾的。白琴也是這種情況,她丈夫就有好幾房小妾。
蘇晚回憶了一下電視劇常見的套路,一邊數一邊道:「那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小妾母憑子貴,庶子爭奪家產,丈夫寵妾滅妻,白琴被下毒流產導致無法生育之類的事情。」
倚晴微微皺眉,感覺事情不太對勁:「這是洗衣服的王婆告訴你的?」王婆是負責漿洗蘇晚的衣物,以及幽蘭居各種床單、被褥、窗簾等用品的下人,平常不管有事沒事,經過幽蘭居就會停留一陣子,和她們這些年輕一點的丫鬟嘮嗑。
「什麼王婆。」蘇晚當然不知道還有這麼一號人,她現在頂多分得清倚晴、望月和經常跟在廖夫人左右的那名老管家。
雖然蘇晚不認得這類愛嚼舌根的人,但倚晴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一下:「府上下人說的那些雞零狗碎的事,很多都是誇大的,不能信。」
知道倚晴是誤會了,蘇晚也不解釋,繼續接著剛才的問題:「所以呢,有還是沒有?」
倚晴仔細地回憶了一下,半晌才回復道:「我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