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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倚晴對視了一眼,不用倚晴開口,蘇晚直接拿起碗一口乾了,再拿過盤子上的布巾擦了擦嘴。
「你嘴唇都發白了。」倚晴從蘇晚手裡接過剩下一點藥渣的瓷碗,一邊說道。
「哪有?」蘇晚反問道,難道這毛巾還會掉色?
她舔了舔嘴唇,被苦得半麻的舌頭瞬間變成了全麻,還有一種古怪的感覺從胃裡翻湧了上來。她飛快拿過盤子上的毛巾使勁擦了擦嘴,恨不得將嘴巴搓掉一層皮。
「我就宿在外間,有事叫我。」倚晴輕飄飄地拋下一句話,將藥碗和毛巾一併收拾以後便離開了。
蘇晚的腹部難受得很,怪不得這藥等到晚飯消化完了才吃,這是怕她喝的時候把胃裡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坐著無聊,正好順便梳理一下蘇家的人物關係。二伯蘇豐谷當家,父親是排行第三的蘇豐鈥,母親的身份暫時還不知道,只知道她已經仙逝了。蘇晚不受父親的待見,不過那位同胞的哥哥蘇信待她如何還未知,她只希望不像她父親那樣,把母親的死怪罪到她身上就行了。
至於那個忙裡忙外的倚晴,雖然有時候說話不太好聽,但現在她身邊也就這麼一個能用的,還是先放著不管,等有機會再培養多幾個得用的人手。
剛才吃的藥好像還有點副作用,蘇晚感覺一陣睏意湧了上來,想著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幹,順勢就躺了下來,直接睡覺了。
第5章 出門探索
翌日卯時,蘇晚被倚晴叫起了,夜貓子的她真有點受不了這樣早睡早起。不過蘇晚起早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剛醒來不記得卯時是幾點,傻愣愣地吩咐倚晴伺候她洗漱。
剛吃過早飯,一個小丫頭過來說大夫到府上了,很快就到幽蘭居來。蘇晚住的地方就是幽蘭居,雖說在她跟前貼身伺候的只有倚晴一個,但是洗衣、做飯、看門這些活並不歸倚晴,所以像有什麼人過來了需要通報之類的,還是由其他的丫鬟傳達。
大夫已是耳順之年,頭髮斑白,但是雙眸清明,走路帶風。躺著不方便檢查,蘇晚乾脆下了床,走到她平時吃飯的地方坐下。大夫將隨身帶著的木匣子放在桌上,取出一小塊棉墊。
這題我會!
蘇晚撩起寬大的袖子,將手腕擱在棉墊上,看著大夫在自己對面坐下。把脈看相一番操作下來,大夫垂首搖了搖頭,緩緩道:「太虛了,必須好好補補。」
蘇晚覺得有點扎心,但又不得不承認,原主每天呆在家裡又不運動,身體不好抵抗力太差什麼的也很正常。
說完大夫起身從箱子裡拿出一張紙,提筆寫了幾道方子。「我給小姐開一些滋補氣血的藥方,打頭一月每隔日服用一次便可,以免虛不受補。」大夫將方子交給一旁的下人,解釋道。
「李大夫,除了這身體太虛,就沒有別的問題了?小姐前些日子溺水了,醒來就忘記了以前的事,您看……」侍立在一旁由二夫人派來的丫鬟望月忍不住發問,提醒大夫他今天的主要任務。
李大夫乾笑了兩聲,才想起了昨天管家吩咐他的事。他走到蘇晚身後,按了按她的後腦勺。蘇晚今日沒有束髮,李大夫將她的頭髮一層一層地掀起,仔細地檢查了她的頭皮。漫長的觀察後,他道:「小姐的腦上並無明顯的撞傷,依我看,只是暫時的失憶。這麼多年的記憶是不會完全忘記的,你們有空就讓她多接觸接觸以前的人和事,對她的病會有幫助。」
李大夫想了想,還是丟擲了萬能的一句話:「至於能不能全好,就看她的造化了。」
大夫說得也沒錯,除非原主能夠嗖地從地府上來,然後咣當將蘇晚一腦門拍死,再奪舍才能讓這具身體恢復記憶,還就是要看造化。
蘇晚制止瞭望月的進一步詢問,起身說道:「我明白了,謝謝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