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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對於那個惑心閣閣主所說的“妖族的頂級間諜”，或是什麼有點中二的“超級細作”“二五仔天花板”之類的稱號一點興趣都沒有。
原因很簡單，妖族現在實在太弱了，弱到連迷仙宗的那關都過不了，又談什麼來顛覆人類的統治？
在打算混進那個妖族的間諜聚會之前，李凌可是有很好的思考這些問題。
既可以讓萌新宗在間諜的破壞行動下聲望大跌，又能讓阿塔學到長久的，能讓萌新宗增加惡值的方法，何樂而不為呢？
順便還能去看看潛伏在人類宗門的妖族都長的什麼樣子，憑什麼能潛入進來。
不過就現在這個人的樣子實在不好混進去，就算有阿塔幫自己掩飾也不行。
用靈力變出一些妖族的特徵倒是可行，但自己那點金丹期的可憐靈力，能維持多久也是個問題。
畢竟自己的靈力還沒有破百，還是省著點用吧。
看著阿塔在訓練自己的箭法，婉清正在閉目養神，但神情倒是經常變來變去，現在唯一沒有事做的就只有大徒兒水顏了
“水顏，來。”
向自家大徒兒招了招手，李凌看著她立刻出現在自己面前，速度之快令路上的落葉都被風捲成了一個漩渦。
“陪我下山去買點東西。”
“嗯。”
沒有絲毫猶豫，銀髮的少女便答應下來，冷冰冰地表情一瞬間變得柔軟。
主動牽起了師尊的手，拒絕師尊用任何法術加快趕路速度，就這樣慢慢的向山下走去。
是久違的只有兩人相處的時光。
事實上自從二師妹和三師妹來了之後，除了晚上，水顏就很少有時間與師尊單獨交流，而且就算是晚上，師尊也都睡著了
雖說睡著的師尊也很
魚水顏握著師尊的手稍微緊了緊。
“知道今天我們要去買什麼嗎？”
水顏輕輕搖了搖頭。
“待會買到了之後不要笑師尊。”
李凌想了想，其實扮妖族並不難，外形是一點，最主要是靈力要帶妖氣，妖氣的話蹭一蹭家裡那棵樹或者阿塔就行，外形的話李凌第一反應是買一對狐狸耳朵，再買一條狐狸尾巴，但考慮到不知道狐狸尾巴塞哪之後他就放棄了這個打算，還是直接買個頭套吧。
當然，也要給徒兒們買點小飾品小禮物什麼的。
自家徒兒們訓練這麼辛苦，做師傅的除了監督和教導之外也幫不了她們什麼了。
一路走走停停，碩根山的植物生長速度著實飛快，一棵還沒人高的小樹長到三丈以上居然只花了不到一年，李凌記得去年上山的時候路邊的植被還沒這麼茂密。
大概是因為龍脈的靈力似乎又被增強了的關係吧，好事。
水顏逐漸不滿足於只和師尊牽著手走路，讓師尊換成挽著自己的姿勢後，少女半個身體已經貼在了師尊的身上。
這讓人留戀的感覺，要是師尊每天都能帶自己單獨出門就好了。
少女默默想到。
一個時辰後，兩人到達了碩根山山腳下的城鎮集市，大概是前段時間修士在碩根山山上聚集參加比賽吸引了很多尋仙人的緣故，集市已經比李凌之前見的時候熱鬧了許多。
不但有常見的各種醃肉，鹹菜，手工編織的桌椅這些生活用品，還看見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比如各個地方的運來的意義不明的工具，能在空中飛的像鳥一樣撲騰翅膀的模型當然，也有李凌想要找的各種動物頭套。
先拿了一對獸耳帶在頭上試了試，大徒兒臉上明顯有繃不住的笑容，他就知道自己這輩子和“可愛”兩個詞是無緣了。
不過不要緊，雖然不可愛，但好歹也是一表人才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