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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初謠經他提醒,才發現已經有人出牌,趕緊集中注意力。
本來大家都是新手,又有人帶著,第一把教學局應該是有條不紊往下進行。
偏生岑易這裡出了差錯,全程不予指導,黎川每出一張牌,都被應嘉雙奇妙地碰去,最後她都湊了三個對,紀初謠還一張牌都沒打出去。
安澤笑得直樂呵:「川哥今天手氣有點絕啊,我們要什麼你就出什麼,再這麼給我們放槓放下去,沒一會兒我們就能自摸糊了。」
應嘉雙搭腔:「會長不會是故意放水讓我贏的吧?」
黎川正思考著下張出什麼,聞言頭也不抬地淡聲應道:「那你想得確實是有點太多了。」
安澤笑啐:「哪有你這樣跟人女孩子說話的。」
應嘉雙也跟著笑:「沒事,會長平常都這樣,我們底下幾個部員早被他毒舌慣了,也算練就一顆金剛不壞心吧。」
安澤很少看到女孩子這麼經開玩笑的,沒忍住給人豎了個大拇指。
紀明熙冷哼一聲。
她一開始看應嘉雙換過來,還計劃著好好吊打人,讓人見識下生活的險惡,誰知道計劃全敗在了黎川這環。
偏偏看黎川認真盯著牌面一籌莫展的樣子,實在罵不下去口,只好轉到岑易頭上:「岑易你到底怎麼教的,能不能讓我們後面的選手也體會下出牌的樂趣。」
壓根沒給過一句理論指導的岑教練攤攤手,甩鍋功夫一流,無辜道:「教不動啊,要不你來?」
紀明熙也是被應嘉雙接二連三吃牌槓牌逼急了,胡亂擺擺手,催促道:「那你跟我換個位置。」
岑易原本筆直伸直的兩條腿屈起一隻,起身時搭了下黎川的肩,低聲道:「怎麼樣,哥們兒是不是對你夠意思。」
黎川看著繞桌過來明顯有點暴躁上頭的紀明熙,默了默。
也不必這麼搞他。
紀明熙一坐下就開啟罵罵咧咧模式:「好好的牌讓你打得稀巴爛,一上來就打六條是傻啊,這兒不是有單獨的東風麼。」
紀明熙扔出牌,這回總算沒人碰對,輪到紀初謠。
紀初謠下意識看向岑易,問道:「出什麼?」
岑易並不著急,慢慢指導:「你觀察下大家一開始都出的什麼。」
紀初謠依他所說,看了看桌上已經扔出來的牌面,除去黎川那幾張,應嘉雙和薛淼幾次下來出的都是東南西北牌,全是中文字,於是試探地拿出一張清風:「這個?」
岑易失笑了下:「笨蛋,你把財神打出去,後面還怎麼玩。」
紀初謠慢半拍地想起姐姐剛剛跟她講過財神的規則,這把財神是清風,她差點給忘了,默默換了張發財:「那這個?」
「嗯。」岑易頷首,等她把牌扔出去了,才講解道,「萬、餅、條除了組成對子還可以組成順子,但風牌和箭牌只有對子一種可能性,所以一般情況下,開局都是扔這兩種牌面……」
麻將桌上的畫風神奇劃成了兩派。
一到紀明熙、黎川這兒就是「你是豬嗎」、「你不能把牌算一下嗎」、「大哥,你這樣要點炮了好嗎」。
到了紀初謠、岑易這兒則是「別老看著我」、「自己想一想」、「嗯,這不是挺聰明的嗎」。
那邊徐至秦玩完狼人殺,跑來休息順便看了會兒,雙手撐在安澤的座椅背後,嘖嘖道:「我發現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安澤正幫應嘉雙整理著牌面,隨口應道:「什麼?」
「熙姐對誰都特好脾氣,但對川哥格外暴躁。老大對誰都沒有耐心,但對妹妹……雖然也算不上特有耐心吧,但好像,有點溫柔?」
安澤聽他這麼說,抬眸打量了下四個人,倏地笑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