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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初謠半奇怪半納悶地收回了目光。
邊上岑易同樣看著,兩口一個餅乾,輕嗤一句:「就這樣還不認識,騙鬼呢。」
紀初謠沒聽清,問道:「你剛說什麼?」
岑易拖著個腔,懶洋洋道:「沒什麼。」
「哦。」
紀初謠沒多想,看他不太想說話的樣子,自己也不討無趣。
調整了下膝蓋上書包的位置,把耳機塞回耳中,將音訊的進度往前撥了撥,繼續聽課文。
可能是因為兩人的磁場看上去並不那麼融洽的緣故,聚焦在他們身上的目光收回去了一些,不一會兒,車廂裡又和之前一樣吵鬧起來。
岑易啃著餅乾,有點後悔自己剛說「沒什麼」了,想知道八卦的抓心撓肝勁兒,跟之前到了中午飯點,來福和顧德拜在別墅門外刨門的勢頭有的一拼。
大概憋了有那麼一分鐘,岑易嘆了口氣。
他覺得自己是敗給了求知若渴的精神,不丟人。
叫道:「阿菜。」
紀初謠因為剛才的教訓,已經把耳機音量調低了許多,聽見他的聲音,也沒急著應答,把最後一句句子聽完,這才搭腔:「嗯?」
「剛那個就是給你寫情書的人?」
「啊?」紀初謠愣了下,不明白怎麼又扯到情書了,順著他的話,抬眸對著前面那個男生的側影思考了會兒,回答道,「不知道。」
岑易面露嫌棄:「你怎麼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的。」
紀初謠默了默,小聲反駁:「我知道給我寫情書的那個人叫徐向笛。」
岑易看她:「你把情書看了?」
紀初謠:「……不能看麼?」
岑易點點下巴,示意前面那個男生:「他就叫徐向笛。」
紀初謠恍然大悟:「啊。」
岑易不爽:「啊什麼啊。」
紀初謠聳了下肩,老老實實道:「就是明白了一點,他剛剛為什麼放著那麼多位置不坐,要跑來和我坐。」
岑易沒想到她的反射弧這麼長,有些無語:「你可真讓你爸媽放心。」
紀初謠沒懂這因果關係:「怎麼說?」
「就你這樣不開竅的,人男生最多追你三兩天就得放棄了。」
他說著拍拍手,將餅乾盒子蓋上,塞回她的袋子裡。
窗外晨風吹過,帶來一絲秋意,讓人心情愉悅。
岑易兩隻胳膊往胸前一抱,慵懶閉眼道:「我睡會兒,到學校了叫我。」
紀初謠看了眼外面的路況,學校外圍的金屬圍欄印入視野,不解風情地提醒道:「已經快要到了。」
岑易輕嘶一聲,眯眼看她。
紀初謠改口:「你如果非要睡的話,其實也是可以睡個二十來秒。」
岑易嘴角繃了會兒,終是沒繃住,笑啐了聲。
適時前面傳來校車的剎車聲,車身前後晃了下。
岑易臉上還帶著未散的笑意,支起身,扶了把前面的欄杆,第一個下了車子。
回到班級,岑易現在給紀初謠講一篇文言文的時間基本穩定在十五分鐘,不論她做錯幾道,都會幫她從頭到尾梳理一遍,也當做給自己鞏固,省了課後再花時間在語文上。
紀初謠以前學習的時候沒花太多心思,現下被人帶著有技巧性和方法性的學了,雖說程序依然緩慢,但多少還是有點進步。
早上的第五節 課是化學課,老鄭讓他們帶上課本和實驗記錄表,去化學實驗室操作。一節課佈置了六個實驗任務,課後要把實驗記錄上交。
等他講完十來分鐘的實驗室守則,剩給大家的時間也不多了。
有的實驗光佈置裝置就很複雜,有的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