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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塗嘉霓和江澍來說,都算是好訊息。
半月時間,不長不短,恰好讓劇組拍完跳過的場次。
塗嘉霓時隔半月去片場,江澍剛拍完第二場床戲。
兩次身體交流後,嚴湖和江虹的關係更近了一步。與此同時,江虹的期末作業到了上交的時間。
原定的計劃被打亂,這段時間她並沒有好好構思主題,撇下相機裡拍下的嚴湖,用了之前積累下的素材,剪一剪修一修,交了上去。
筆記本架在櫃檯上,嚴湖就在她身後的凳子上躺著,斜眼看到裡面的影像,問她拍的什麼。
「童真。」江虹回。
她從學攝影開始,願望就是當一個兒童攝影師,幾個硬碟裡充斥的,是來自各個地方處在各個年齡段的小孩。高中時候她還經營一個約拍號,微博粉絲數過了萬,現在她也偶爾會發一些照片上去。
光說沒有信服力,她把電腦裡一些照片點開給嚴湖看,嚴湖看了幾眼,又注意到櫃檯上她帶來的新相機,或許也不能說新,只是這是她第一次帶過來。
江虹指著「ny」的標誌告訴他,「有個詞叫有『
索』顧慮——索尼貴嘛,買的時候會有顧慮。」
晚上他們躺在樓上悶熱的房間裡,江虹趴他裸露的胸膛上,摸著他臉說:「還有個詞,叫貪裁好攝,這在我們班上是誇人的。」
他們交往漸深,江虹說起攝影的時候就多一些,攝像機挨近了對準他的臉,說這是「八厘米」,除他的臉之外,其他都變得模糊,如同人與人的距離關係。
有時候來理髮的人態度不好,江虹偷偷把相機對準了拍,等人走了,她又對準嚴湖,邊拍邊解釋:「對待壞人,你得睜大你的眼睛,精準曝光,重複觀察,高感高速連拍,小光圈多重點測光曝光——好,現在我記下你這個人的嘴臉了,」她把相機移開,「你猜最後該幹些什麼?」
嚴湖聽不太明白,想起那句「貪裁好攝」,「ps?」
江虹擺手,「刪除,或者格式化,壞人還放在心上幹啥呀?」
聽著還有幾分人生哲學在裡頭。
她愛說攝影,嚴湖聽不明白,也還是願意聽,只因為她說的時候,眼睛裡是發光的。
「你為什麼喜歡攝影?」嚴湖問她。
江虹沒有回答,第二天拿來一張照片,上面一條標語——
「life is like photography,we e the negatives to develop」
(生活就像攝影,都用負面發展自己)
「這是我去斯里蘭卡拍到的,negative是負面,是消極,在攝影術語裡面又是底片的意思,develop是發展,也是沖片的意思,一語雙關。」
「它讓我更願意去觀察和體會生活。」
——這就是我喜歡攝影的原因。
嚴湖一時沒說話,江虹往他旁邊的木凳上坐,「你另外一個房間裡,也裝著你的底片麼?」
嚴湖的手邊有煙和打火機,旁邊還有一杯水。
他拿起了水。
確切地說,是江澍拿起了水。
「cut——」黎煉出聲,對面江澍放下水看了過來,他便招了招手,「小江狀態不對,」等人走過來,開始講戲:「煙和水,按照嚴湖的慣常選擇來說,是會拿水的麼?還有個問題,江虹問起嚴湖他的夢想的時候,嚴湖該做出什麼反應?他是一個被生活磨平了稜角的人,但仍然有些偏執,反而將不是他的一面露了出來,是在做什麼?是對自己的否定。他有夢想,但某種程度他是懦弱的,
也沒有經濟來支撐他的愛好,所以他在聽到江虹可以真正朝著自己夢想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