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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這次遊湖還是韓景平邀請的喻彥,陸若清聞訊便主動請纓要陪伴在她這個表妹身側,但如今這情形,不知道的還當喻彥不識趣地來打斷一對璧人相談甚歡。
陸若清一見喻彥就自然而然地止住了話頭,聽喻彥如此說也不見怪,只上前迎她,嗔道:「哪裡有背著表妹什麼,不過是等表妹期間無聊閒話幾句。」說著就來拉她。
一套說辭動作下來,端得光明磊落,半點不虛。倒是叫人不能說出半點不該的揣測來,不然反而顯得說這話的人心思齷蹉。
喻彥心裡呵呵冷笑,面上還是那副嬌蠻小姐的模樣,甩袖任性道:「我屈尊降貴地來一趟,還不值當你們等一等不成?」
「哪裡的話,有什麼等不得的。」陸若清早已知道這個表妹是什麼性子,仗著家世地位目中無人慣了。這樣也好,要不是有她這樣的在前,怎麼能襯出自己的通情達理的好來?
陸若清眼尾偷瞥了韓景平一眼,只見他微蹙了蹙眉才鬆開,這是對喻彥的嬌蠻不喜吧,她頓覺舒心。
喻彥冷眼沒放過這兩人的細微變化,只心裡嗤笑一聲。
一個想嫁高門攀不上就拿她做墊腳石,一個想娶個功勞赫赫權勢滔滔的鎮國將軍之女助其獲益。
總之,沒一個心思純良的。她可不是原主那個嬌蠻卻沒什麼心眼的傻姑娘,不顧父親的反對非要嫁給韓景平這個火坑。
原主嫁入韓家後可沒得什麼善終。被婆婆刁難不說,丈夫更是負心薄倖。
在原主父親積勞成疾並舊傷復發急症去了之後,韓景平沒了顧忌,以原主多年無所出為由,把早已暗通曲款暗結珠胎的陸若清以平妻之禮迎進了門。
更可笑的是原主之前的幾年裡,還為陸若清這個年紀愈大還未出閣的表姐掛心,時不時邀請她來府裡說話,京都裡有什麼太太小姐的宴會也帶著她參加。沒成想倒是方便了一對狗男女勾搭成奸。
韓景平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還厚顏無恥地說什麼親親的姑表姊妹互相幫襯的話來,把原主氣得當場吐了血。原主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生生的被算計落魄死去。
直到死的前一刻,原主才從陸若清暢快的炫耀聲中得知,自己之所以不能有孕是她早在她出嫁之前就下慢性。毒藥的緣故。
之所以沒有下猛藥早早毒死了,也不是陸若清還有點良心,不過是她還不能死,至少在喻家還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不能死。
真是可憐可嘆。
至於今兒來這一趟,喻彥不過是逗個樂子,順便氣死那個大騙子!
她不耐煩待在這兒看兩人的眉眼官司,就道:「我人也來了,你倆閒話也聊夠了,不去泛舟還等什麼。」
陸若清拿帕掩嘴輕笑:「妹妹是等不及了,我們這就去。」話裡話外都是一切以喻彥為先的善解人意。
韓景平早已收斂好了情緒,臉上露出個如玉公子的笑,說出來的話也透著親暱:「表妹自小就是這急性子,還是這般淘氣。」
說來原主被這韓景平皮相所惑,也有幾分道理的,就這相貌上就十分吸引女子,俊美又沒有攻擊性,討好人的時候也顯得格外溫柔。
然而,喻彥還是被這廝的話,噁心的夠嗆,估計這會兒這廝心裡不知道怎麼嫌棄她呢,還說得出這番話來,也是個人才。
上了船,喻彥在玉翠的服侍下坐於榻上,陸若清就坐在她對面要給她斟茶。
「今兒這麼好的春光,不仔細好好欣賞,怎麼倒和玉珠搶起活兒來。」喻彥忙伸手打住,揮手示意玉珠斟茶。
喻彥可不敢輕易喝陸若清倒的茶,誰知道經了她手的茶裡面會有什麼,自己可沒忘這是個見縫插針下毒的主。
況且這會兒在湖裡,東西往湖裡一扔什麼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