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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丏不悅是因為他對宋筠一直都不滿意,上次在組裡作妖,這次又來,他都想不清楚了,她到底是為什麼非要和阮胭一個新人過不去。
滿廳的僵持裡,走進來一個女人,高跟鞋踩得嗒嗒作響。
「警官好,我是阮胭的經紀人,我想和她說幾句話行嗎?」邢清走進來,先看了眼旁邊的阮胭,對警官說道。
「去吧。」
邢清看著阮胭身上的紅色掛脖晚禮服,趕緊把身上的風衣脫下來,然後從挎包裡把來的時候買的軟底拖鞋拿出來,一起遞給阮胭。
「冷不冷?」她問阮胭。
阮胭搖搖頭,把高跟鞋脫下,換上拖鞋,再攏住身上的風衣,整個人立刻就放鬆下來了。
「你怎麼來了?」阮胭有段時間沒見過邢清了,她最近一直在忙著帶一個新出道的歌手。
邢清看了眼廳裡的其他人,最後拉起阮胭,問警官:「能幫忙指一下洗手間的位置嗎?」
女警官帶她們過去。
直到她們兩個走進隔間,邢清用手機打字告訴她:「我怕方白鎮不住場子,我過來幫你。東西我帶過來了,我先看了。」
「怎麼回事?」阮胭擰住洗手間的門把手,問她。
邢清搖頭,非常嚴肅地說:「不是宋筠。」
話音落,阮胭猛地抬頭,看著她。
擰著門把手的手僵住。
咔噠一聲,門關上。
咔噠一聲,門被開啟——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進來。
他站得很直,面板白,一滴淚痣浮起在眼尾,沒有半分女氣,只是添了兩分書生氣。
茂林修竹。
這是章媛在見到這個男人時,腦子裡冒出來的第一個詞。
然後接下來,她就看到從來都板著臉、沒有什麼表情的程千山教授,幾乎是顫抖著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
他步走到那個男人面前,重重地往那人肩上一拍:
「你個不孝徒,你還敢回來!」
而那個男人,只是站著,任憑這位程千山使勁拍他,等到程千山終於停手了,他才開口喚道:「師父。」
這兩個沙啞得不成樣子的字一出來,程千山的淚意已經是忍不住了。
「不是去美國治療了嗎,怎麼聲帶還是沒有好?」
「已經好很多了。」他說。
程千山嘆口氣,跟章媛說,「給你師兄泡杯茶。」
章媛這才回過神來,救命,這也太太太太太帥了吧!這小破院什麼時候有這麼帥的師兄了tvt
她連忙紅著臉,小步走過去替他倒水,結果起身的時候,還是因為太慌張,一個不小心就把桌上的書本碰掉了。
他走過來,彎下腰,替她把書撿起來。
乾淨明晰的指節覆在湛藍的書封上。
「是泰戈爾的《飛鳥與魚》?」
他把書本遞過來的時候,章媛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迸出來了,「是,嗯,是程老師讓我們多看些文學書的,他說不能讓我們一直被理科思維給固化了。」
「是該多看看,一個二個沒點巧心思,腦子直得跟個木頭似的,還怎麼治病救人。」程千山瞪了章媛一眼。
章媛嗚了聲,把書收好,然後把茶水遞過去套近乎,「師兄,您是几几級的啊,博士還是碩士?怎麼稱呼啊。」
「陸柏良。我已經畢業了。」他溫聲笑道。
章媛整個人當場就懵了,臥槽陸柏良??
那個當年臨八,本碩博期間發了三十篇sci、影響因子總和還大於120分的絕世掛逼???
我天,居然還這麼好看嗎!
章媛簡直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