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嘴裡有幾句真話?」
昏燈徐徐漫開, 他嗓音低沉,也隨著漫出。
他不疾不徐地挑開她吊帶,一邊扶她後頸, 一邊吻她鎖骨。
不輕不重, 深深淺淺。
酥麻的溫熱從左滾到右,最終失了理智。
林夭感覺自己像漂泊無依的樹葉,沉沉浮浮,最終被岸邊的他單手撈起,落葉歸根。
她攀著他肩膀, 借著被他扶著後頸的力度,便肆無忌憚仰著脖子, 細細碎碎地嘆息:
「真沒騙你……」
斷斷續續。
像連不成線的音符,散亂的、滾燙的。
聲音似乎就在眼前,又彷彿在天邊,低吟著。
林夭總在想。
她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每每他一碰, 她便淪陷得徹底,原則和底線全丟了。
「你沒病,你在怕什麼?」他深望著她。
林夭頭髮捲了又卷, 散了又散,搖搖晃晃,跟著他天塌地陷。
他急急捲了闇火,去扣她的手,扶她的腰。
唇齒附在她肩膀,不急不緩地前進。
她被他的不輕不重弄得意識不清,只隱約瞥見他要笑不笑的眼角。
「你怕江意禾知道?」他一語中的。
林夭驚了一下,他卻像拿捏了她的把柄,惡劣地在她耳邊低語:
「看,有燈,她的腳步聲在門口。」
林夭望過去,燈光從門縫裡洩進,有影子在外晃動,影影綽綽。
這個時間,別墅裡沒別人了,只有江意禾。
她驚出一身冷汗,想去鎖門,被他一把拽回來,幾次三番,就是不讓她去鎖門。
「你在幹什麼?林夭?」
他淡笑著,沉甸甸提醒她現在的罪惡,「江意禾要是知道怎麼辦?」
林夭被他不疾不徐撥弄著,進退的度他越發熟練,每每讓她繃緊了腳背,無法喘過氣。
他便又去撩撥她,讓她忍無可忍從唇邊洩出聲音來。
她幾乎化在他的手心。
江嘉屹故意哼笑一聲,報復似的:「那你跑不掉了,你在搞她弟弟,她會不會生氣?她肯定生氣。」
林夭被他激得受不了,嗚嚥了一聲,被他吻住了唇,洩在唇舌之間。
微出了一層薄汗。
他輕輕吻她,一遍又一遍,從唇角到額頭,他低了眼,聲音很淡很輕,夾帶無可奈何:「你怕什麼?我不是未成年,江意禾不管我感情/事很久了。」
江嘉屹擁著她。
林夭疲憊地喘了口氣,她對他的態度,絕對不是單單一個兩個原因,很多時候,都是多個因素綜合起來的結果。
單看一個時,或許顯得無足輕重。
兩個人才剛剛下飛機,奔波了一路,又搞了半個晚上,累得一癱便合上眼睛。
她強撐著,等江嘉屹睡著了,才偷偷套了衣服想走,剛剛摸到門把才發現門一直鎖著。
林夭頓了一下,氣笑出聲。
這一晚上都在折騰她。
倏地,一隻手攔腰把她抱起,又抱回床上。
江嘉屹扣緊她腰:「別跑了,在這睡。」
被子捲到身上,林夭翻了兩下身,又被他按住了。
「給我說說,哪些是謊話?」
他擁著人,指尖捻起她一縷頭髮,勾在手中把玩。
林夭坐起身翻了翻自己的裙子,找到煙,靠在床頭點了一支,夜越發深,那一晃的燭光,亮了亮她眉眼,暗淡而凝滯。
「我有病是真的。」
江嘉屹斜眼過來,很平靜。
「我跟任何人談戀愛時間都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