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冷戰結束。
林夭從此也沒再拿戒指的事情嚇唬她,因為她那次實在哭得太慘,認識這麼久, 沒見過她哭得這麼厲害,面紅耳赤涕泗橫流。
只是因為小小的戒指。
或者說,戒指賦予的含義。
林夭和江意禾自初中後,同吃同睡同上學,為了給林夭省錢上課還用同一套教材,連衣服也是混著穿。
她們默契得可以在逛街的時候突然同時唱同一首歌,然後一起哈哈大笑。
她喜歡她所喜歡的。
她也熱愛她所熱愛的。
林夭覺得江意禾是另一個性格的自己。
除了,她沒有一個親弟弟。
如今,江嘉屹是江意禾唯一的、僅剩的、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而此時此刻,她在搞江意禾的弟弟。
林夭帶著背德的罪惡感,感受著江嘉屹的吻——
真他媽瘋了!
林夭被他吻得栽倒在沙發上,又被他扶著腰撈回去。
她攀著他的肩膀,滾燙的、炙熱的。
兩個人一同滾進紅塵裡……
他開始了——
林夭的頭髮垂到腰際,發梢一下一下晃蕩,晃到無聲硝煙的盡頭。
林夭帶著無盡的負罪感,痛苦地仰起脖子,被他順勢咬住,偏要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似的,唇齒之間磨了又磨。
江嘉屹又在她耳邊低語,他問她:「我是誰?」
自然知道他是誰。
這個問題讓林夭罪惡感更甚,甚至帶著心驚膽顫,她寧願不知道他是誰。
偏偏他故意提醒她似的,一邊弄她,一邊反覆低問:「林夭,我叫什麼?」
他聲音低沉的,一聲一聲盪到黑暗深處,淹沒在她耳中。
林夭被他刺激得渾身發顫。
她喉間一滾,什麼話都說不出,他忽然又捂了她的嘴,冷銳道:
「算了,我不想從你嘴裡聽到別人的名字。」
林夭朦朦朧朧中想,江嘉屹是擔心她在床上喊錯人?
過後,江嘉屹撈著水一樣的她,從沙發回到了房間的床上。
林夭貼著他的心口,疲憊地閉了閉眼。
腦子放空了,此時她不願意想任何事情。
「林夭。」
江嘉屹指尖纏著她的頭髮,勾勾繞繞,黑白之間,他半闔眼,松鬆散散望著,眼深到了底,望不見盡頭。
林夭倦淡地應了聲:「嗯?」
嗓音是事後的沙啞。
「我是第幾個?」
他低沉沉問她,呼吸噴灑,拂過林夭的頭頂。
氣息滾滾而來。
林夭輕哼了聲,很無力似的:「嗯?」
江嘉屹攬她肩膀的手倏地收緊,指腹滑過她嫩白的肌膚,他啞聲道:「男人。」
「你有多少個。」
有多少個,而不是有過多少,這是不同的兩個問題。
他問的是現在她有多少。
他溫涼的目光抬起,凝眸望她。
情緒不清不楚,捲了滿室的熱度。
「陽臺,掛了三個尺碼的男士襯衣。」光線從窗外投入,落到他眉眼之間,闇火似的晃動。
一個字一個字之間,總有那麼點兒不經意的冷硬。
沙啞的、燥悶的。
林夭:「……」
襯衣在不同的網店買的,為了不同款式,就是隨便掛著,她也就隨便選了尺碼,也沒留意是不是一樣的。
但是林夭沒打算解釋。
現在酒醒了,她沒準備跟江嘉屹真的發展成長期,搞他一次就夠罪孽了,要真的反反覆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