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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門從牆裡輕輕地彈了出來,「吱呀」一聲,向他們展開了通向第五間密室的通道。
蒲斯沅回過頭看了一眼那扇門,然後又轉回來,看向依舊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歌琰。
這姑娘的架勢,似乎是今天他要是不給她一個準話,就絕對不放他進下一扇門。就算時間到了,密室裡開始釋放出毒氣,也要和他在這兒死磕。
然後,順理成章的,他斂了下眼眸,暗自失笑了一聲。
歌琰有些不解,嘟囔道:「你笑什麼?」
蒲斯沅嗓音低沉地說:「笑你糊弄起別人來一套一套的,自己卻不肯讓別人糊弄你一分一毫。」
歌琰聽完這話,怔了一秒,而後立刻聳了聳肩,理直氣壯地說:「那可不?本姑奶奶行走江湖這麼多年精得很,從來不吃虧不上當的。」
他搖了搖頭,這時忽然手輕輕一拽、一使力,反客為主地將她原本緊拽著自己的手指,十指交叉、又嚴嚴密密地扣進了自己的手心裡。
兩隻手就這麼在空中纏在了一塊兒,一股旖旎曖昧的氣息再次充滿了整間房間。
就在歌琰的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兒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他神情淡然地說了句模稜兩可的話:「你和小時候,在樣貌上基本沒有什麼變化。」
「嗯?」她原本就全神貫注地豎著耳朵,一聽這話,立刻瞪圓了眼睛,「所以我們果然見過!你是不是就是那個在巴黎暴恐襲擊的時候,來救倖存者的小男孩?你當年是不是才剛加入shadow?」
蒲斯沅沒有接她的這些問話。
他的手微微一動,接著,就這麼扣著她的手,轉過身拉著她往第五間密室大步走去。
「說話,蒲斯沅!沉默不是金!不說清楚你就是小狗!」
歌琰亦步亦趨地跟在這個高大硬朗的背影身後繼續鍥而不捨地追問,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聽到他在安靜之中,又不鹹不淡地扔了句話。
「不過你小時候看起來,可沒有現在這麼難纏。」
她下意識地咬了下唇,剛剛還氣勢洶洶的追問頓時卡殼了一下。
然後,她用另一隻沒有被他牽住的手,輕擋了下自己已經紅透了的臉,似羞惱又似嗔怪地回了一句:「……要你管!」
他走在前面,無聲地彎了彎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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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第五間密室的通道,比想像中的要更長一些。
他們走了好一會,黑暗的通道盡頭才總算是出現了些許亮光。
蒲斯沅自從出了第四間密室之後,拉著她的手就沒有鬆開過,即便是已經帶著她進入了有光源的第五間密室,還是緊扣著她的手。
而歌琰心照不宣,也沒有想要掙開的意思。
這第五間密室,總算是和之前的幾間密室有著些許的不同,不再是空蕩蕩的一片。相反,這個密室裡面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地上鋪著滿滿一堆各式各樣的瓷器。
歌琰進去之後,看到這一大堆快要堆成小山的物什,張了張嘴:「……草,幹嘛呢?開瓷器展覽會呢?」
蒲斯沅搖了搖頭。
他抬手指了指密室裡唯一沒有被堆東西的那塊空地,對她說:「看到了麼?」
歌琰探頭探腦地張望了片刻,狐疑地望著他:「看到什麼了?」
他似乎是被噎了一下,有一瞬間他的表情已經升騰起了一絲不耐,但還是被他努力地壓制了下去。
過了兩秒,他才語氣涼颼颼地說:「那塊空地上,有五個比較淺的、形狀不一的凹槽,是專門用來放瓷器的。」
她聽完他的註解,瞪大了眼睛越過瓷器「小山」去看那塊空地。
就在她快要用眼睛把那塊地燒出一個洞的時候,她苦大仇深地側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