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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反側,安槐序眼盯著手機上的時間跳到了04:30
她趿拉著拖鞋飛快了下床,「嗒——」按下門把手,一步三跳去了洗漱間,洗臉刷牙一氣呵成。
偷偷潛入隔壁。
陸林鐘一向淺眠,從安槐序開啟她房門的時候,她就醒了。清夢被人打斷,她仍選擇懶懶地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順便看看她的小女朋友到底要幹嘛。
安槐序大步助力跑,身體擦著地板向陸林鐘的床邊滑,「陸副總,起床了。」
「······」這麼早?
陸林鐘輕輕地應了一聲,正要翻身,安槐序突然站起身,掀開被子鑽進她的臂彎。
安槐序自認為她還是很矜持的,畢竟她沒有在和陸副總確認關係之後當晚就睡在了一塊。
陸林鐘環抱著安槐序,懷裡的人不可控制地抖,然後笑出了聲。她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小女朋友樂不可支地說:「哈哈哈——一想起你是我女朋友了,我就忍不住想笑,我還想拿喇叭出去喊。」
安槐序在她懷裡動來動去,軟發扎得她心癢癢的。
外面的天還沒有亮,安槐序借著窗外透進來的一縷薄光看陸林鐘素顏模樣,明麗溫柔的五官,同樣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一張嘴,她的女朋友就是長得比一般人不止一點點好看啊。
「小序,你要不要和我睡一個房間?」
安槐序眼睛都亮了,當即笑著大聲問:「可以嗎?」
立馬感覺到自己好像表現得太不矜持了,安槐序衝著陸林鐘搖頭擺手:「我我我,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不會欺負你的。」
陸林鐘一手支著身子斜倚在羽絨枕上,笑意漸深:「你欺負我?」
安槐序不安分地扒拉著陸林鐘睡裙的細吊帶,垂眸說:「就前幾次不都是我」我欺負你。
貢緞錦被裡的鈴蘭玫瑰忽然變得曖昧危險,陸林鐘握住了安槐序的腕:「那是我讓著你的。」
幽邃的眸光壓下來。
陸林鐘的身體像佛羅倫斯式的優美瑰寶,窈窕的曲線和豐盈的□□讓人迷戀。
安槐序雙眸不自覺地微闔,是含羞待放的鮮花凝結著香露緩緩暴露在晨霧中,沐浴著一天的朝陽,小心翼翼地品呷著光的薄甜。她如詩般美好的身體在這幽暗的房間裡籠罩著讓人浮想聯翩的神秘。
可口的獵物在狩獵者面前以呢喃以低吟以淒迷的眸光,以示臣服和渴望,狩獵者放下了手裡的弓箭,以溫情簇擁著她的獵物一同奔向了被福波斯渡滿金光的伊甸園。
龍涎香朦朧又馥郁,麝香綿長又帶著原始的慾望,玫瑰熱烈又奔放,鈴蘭靈越又清透,陸林鐘是迷戀香味的人,今晨她在安槐序頸間嗅到了一種獨有的香氣。
安槐序跨坐在陸林鐘腿上,眼看著這迷人的狐狸微微後仰,脖頸勾出極其誘人的弧度,慢慢放輕了自己的動作。
兩個人入情地吻到了外面的天大亮,陸林鐘舔了舔自己乾燥紅腫的唇:「你很餓嗎?」
她的小女朋友好像一下子開了葷有些收不住。
是她親得太勇猛無畏了嗎?安槐序盯著陸林鐘曖昧的神色,抿抿唇,「起·····起床嗎?」
陸林鐘寵溺地摸了摸安槐序一頭炸了的頭髮:「嗯,上班要遲到了。」
陸林鐘起身赤腳踩在深棕色的地板上,雙手輕輕一勾,那兩根細細的吊帶就鬆開,並不貼身的吊帶裙從身上滑落,隨手套上一件白色長袖襯衫。
她低頭把紐扣一顆一顆扣上,嘴角有幾不可察的笑意。
安槐序偷看了陸林鐘一眼之後,訕訕擋起臉,又想看第二眼。
陸林鐘恰好透過穿衣鏡把安槐序的小眼神看了個正著。
「想看你就看吧。」陸林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