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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掂在手裡重量不輕,許終玄有那麼多套房子,怎麼著也得去離法院最近的那套,不然週一上班怎麼辦?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你直接把我送去離法院最近的那套唄。」
「可以。」
許終玄人確實還是不錯的,安槐序靠著椅背淺淺睡過去,車輪軋過減速帶,顛醒了她的清夢。她茫然地睜開眼睛看著四周,小區環境優雅,深米色的小高層林立,綠化帶裡植被茂盛。
「這是哪兒?」
「津南中心。」
津城南區?!安槐序嘴角抖了抖,迅速摸出手機在地圖上搜尋路線,嗯,兩點之間的藍色曲線,不負眾望的蜿蜒。
手機裡響起標準的女聲:「準備出發,全程預計一小時三十五分鐘,······」
很好!即使在不堵車的情況下她也需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才能從津南中心趕到單位,想起津城早尖峰時段的路況,安槐序頭皮發麻。
安槐序不停地滑動地圖,反覆確認:「就沒有離法院近一點的房子嗎?稍微近一點的。」
「我可以借車給你。」
看,她的髮小就有這麼大方!可她四位數的月收入,粗略計算也就剛好夠給許終玄的車填油錢!她開始慶幸自己把車鑰匙扔家裡了,就她這點工資,每個月連油錢都掙不到。
現實和理智雙重打壓下,安槐序忍痛選擇拒絕,她聳聳肩道:「沒事,我可以搭地鐵上班,還不堵車。」
許終玄點頭:「聽說地鐵比較擠。」
安槐序煞有介事地對許終玄的「聽說」表示極大的贊同,許終玄出門是絕不可能搭地鐵的。
「我上一次坐地鐵好像是兩三年前了!」
年代久遠,安槐序早就沒什麼印象了,彼時搭地鐵是為了下凡體驗人間的生活,此時是被生活一巴掌扇下凡間的。
許終玄的唇微微翕動,安槐序猜許終玄可能想勸她,當即表示:「我覺得坐地鐵上班很有生活氣息,挺期待的。」
許終玄提醒道 :「那就快上樓去吧。」
安槐序心裡「咯噔」一下,就上去了?!那不成。她迅速探起身抱住許終玄手臂,學著小姑娘的嬌腔,嗲聲嗲氣地鬼叫:「哎呀呀——人家害怕嘛!你陪我上去。」
許終玄完全沒有想到安槐序會有這麼抽風的舉動,嘴角不可控地抖了下,一言難盡地看著安槐序,半天擠出來一句:「你,從前不這樣。」
「走吧,許總」
許終玄把車開到地下停車場停好,安槐序一把拔出許終玄的車鑰匙揣進褲兜:「今天太晚了,你在這邊住一晚唄。」
許終玄看了一眼安槐序腿上的創口貼,沒再拒絕,陪著安槐序進了電梯。
夜色淒迷,安槐序從浴室出來,許終玄已經回房休息了,她隨手關掉客廳裡的燈回到客臥,深棕色床頭櫃上擺著處理傷口的藥品,安槐序勾了勾唇。
她忍痛把洗澡打濕的創口貼撕拉開,換上新的,長舒一口氣,張開雙腿雙臂,在床上躺成大字形。
上下眼皮都已經在打架了,可她翻來覆去就是沒辦法睡著,一閉上眼,全都是陸林鐘。
安槐序抱緊了身上柔軟大枕,她是想陸林鐘,可她得有點錢才能去找陸林鐘,不然她連請陸林鐘吃頓飯的錢都沒有。可是怎麼才能賺錢呢?
該怎麼做才能就像古人說的一樣——榮歸故里,衣錦還鄉。
安槐序一咕嚕翻身坐起來,趿拉著拖鞋,並步跑出客臥,開始砸主臥房門。她現在等不及要和許大總裁聊聊人生,聊聊理想,從詩詞歌賦聊到怎麼掙錢!
安槐序裹緊身上的薄毯等著許終玄過來給她開門,餘光掃到了牆上的掛鍾,三點!勤奮的人這個點也該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