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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蘇明顯也知道這一點,所以苦澀的笑了笑,「阿雪,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所以……」
「就你一個人怎麼救他?」蕭殘雪冷冷的打斷她。
她莫名就是有些生氣——為什麼明明自己手無寸鐵還要一個人去救人?為什麼把她排除在外?……是因為她只是個外人麼?
「我……」白水蘇被她突如其來的冷漠嚇了一跳,舉了舉小包袱,小心翼翼的開口,「我有迷藥。」
蕭殘雪又好氣又好笑,原本的怒火倏然就像是被淋了一大盆水的小火苗,「啪嗒」一聲全滅的無影無蹤。
半晌,她幾乎是無奈的道:「走吧,我幫你。趁著溫明庭還沒找過來,抓緊時間救人。」
蕭殘雪一副說一不二的氣勢。
白水蘇被她拉著走,還有些不放心的道:「可是你的傷?」
被這樣關心,蕭殘雪心裡更熨帖了些,「不礙事。」
她既然這樣說,那些獄卒肯定不是她的對手,只要溫明庭不出現。
為了不太過招搖,兩人還是易容成了兩名獄卒混進了牢裡。
蕭殘雪將白水蘇的迷藥放到酒裡分給眾人。裝模作樣的道:「各位大哥辛苦了,小弟兩人初來乍到,這是孝敬各位大哥的。」
蕭殘雪常年換裝,身姿高挑,除了身形瘦削一點外,倒是不顯得女氣,她連聲音都變的粗了些。
白水蘇就稍微有些明顯了,即便做了調整,小臉也太過清秀,水汪汪的黑眸像是兩潭清泉。
不過蕭殘雪只說她這個弟弟生性怯懦,不善言語。她也就乖乖跟在她身後垂著頭一語不發。
一群人喝了兩碗酒,估摸著藥效就要發作了。
這時,其中一個離白水蘇近的男人,盯著她垂著腦袋露出的那一段雪白脖頸直發愣。
「我怎麼看這傢伙像個娘們一樣?這白嫩的……」
他說著伸手想去摸,卻被蕭殘雪眼疾手快捏住了手腕。
「你想做什麼?」蕭殘雪眯了眯眼,「咔嚓」一聲,竟是直接捏碎了他的腕骨。
男人痛的大叫,「td,兄弟們,抄傢伙!」
只是其他人已經昏昏沉沉,接二連三倒了下去。
男人這才察覺到不對,他渾身沒力氣,可手上的疼痛又在一點點讓他保持清醒。
他嚇得直求饒,「大俠,饒命,饒命呀……」
蕭殘雪面無表情,冷冷道:「葉長天關在哪裡?」
「就在最裡面那間,石門關著的便是,這是鑰匙……」男人額頭冒汗,猜他們是來救葉長天的,連鑰匙都顫顫巍巍拿出來了,又苦苦哀求道:「還請您饒我一命吧,都是上面特意關照了我們才照著做的,實在不是故意針對葉大俠呀……」
蕭殘雪沒有回答,只是接過鑰匙看了看後,對著一邊的白水蘇道:「蘇蘇,轉過去。」
白水蘇聽話的轉身後,蕭殘雪直接抬手抓住男人的頭髮,將他的腦袋狠狠撞向桌面。
霎時間,鮮血糊了滿臉,人也昏了過去。
若不是白水蘇在這裡,她絕對不會留他一命。
「走吧,我們進去。」蕭殘雪拉著一邊的白水蘇徑直往裡走。
監獄裡潮濕陰冷,越靠近裡面,越是有一股濃厚的血腥腐肉味,白水蘇白了臉,強忍著沒有吐出來。
等到蕭殘雪開啟石門,才明白先前那獄卒說的「上面特意關照了葉長天」是什麼意思。
牢房裡四處都是血跡,葉長天渾身是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他衣服上的血液顏色深淺不一,有些色澤暗沉,有些明顯還是新鮮的……大概每天都要經受折磨。
「葉大哥……」白水蘇瞪大了眼,她幾乎不敢置信的出口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