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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婇掩嘴輕笑起來,緩緩走近了柳頌,彎下了腰,目光與柳頌齊平,胸前的洶湧呼之欲出。
「前輩手段之高,真是讓人自愧不如啊,只是有些好奇,是研究所的沈大才子更有味道呢,還是杚柳臺的慕容老闆呢?只是啊,男人嘛,都是貪圖新鮮的動物,前輩可要抓緊了,趁著自己還新鮮,趕緊挑一個揪牢了,免得以後被別的什麼人搶走了,可就後悔不及了。」
柳頌向來不喜歡同人爭辯這些陰陽怪氣的話,但不代表她會一直迴避不做回應,只見她退回幾步臺階,比蘭婇高了幾分,而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哼了一聲。
「能傍上褚爺這樣的人物,還能久盛不衰,論手段自然我是比不得你的,相必這是你的過人之處,只是……」柳頌壓低了聲音,「我很意外,從前怎麼沒看出,你喜歡跟同自己父親差不多年紀的男人。」
蘭婇似乎被人踩到了痛處般,臉色陰沉下來,有幾分猙獰,然後猛的推了柳頌一把。
這麼高的樓梯,若是跌落下去,怎麼樣也得骨折,這點她很清楚,可她並不害怕,並且以此告訴柳頌,沒錯,你們看不起又如何?作為褚爺的女人,她有資本這樣驕縱。
柳頌沒料到蘭婇竟真會下此狠手,身體猛的向後傾去,那美艷臉龐閃過的猙獰印在她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就在她覺得自己這次碰到鐵瓷了時,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降臨,一雙強健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
是沈旭東。
他將柳頌穩住後,抬頭看向蘭婇,脫去了平日溫煦平和的外衣,神色不善,只聽他冷冷道,「人至賤則無敵,從前我一直不理解能賤到無敵的人會是什麼樣,今日倒從蘭小姐這漲了見識。」
沈旭東的家境雖然殷實,但褚爺面前的確算不得什麼,可偏偏他有為機關高層的母親,褚爺太多生意涉及灰色地帶,並不是能擺在明面上來,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蘭婇很清楚。
對於沈旭東的惡言相向,倒是一點不放在心上,這些年來,她蘭婇遭受的冷言惡語還少嗎?
見柳頌有人撐腰,自然不會繼續自討沒趣,一言不發地轉身,哐的一聲門響,回了房間,留下了沈旭東與柳頌以十分讓人浮想聯翩的親密姿勢站在臺階上。
柳頌扶著沈旭東的手站穩後,稍稍退開一步,笑著道謝,「剛才謝謝了,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我這頭怕是要遭殃了。」
「蘭婇這人脾氣古怪,你要多注意點。」懷中一空,隱隱有些悵然若失,指尖似還殘存著些餘溫,沈旭東頓了頓,不著痕跡的將手收回。
「嗯,我知道。」不願再這個話題深談,柳頌巧妙地轉開話茬,「沐沐和大勛呢?」
沈旭東顯然也不想再繼續談及蘭婇,聞言回道,「我們是今天一早航班過來的,他們還在房間收拾東西吧,我打算出來轉轉,要一起嗎?
「好啊,我也正要出去看看四周風景呢。」柳頌一口答應。
昨天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並未來得及欣賞到度假村的美景,兩人一道走出酒店。
沈旭東隨意的穿著襯衣加短褲,卡地亞手錶的錶盤反射著太陽光的光芒,因為長期進行田野考古工作的原因,他面板呈健康的小麥色,如此簡單隨意的穿著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並未有任何出彩點,可他卻用顏值硬生生的撐起來了。
相比於慕容沖,他才是真正的受到了上天眷顧的人啊,不過也不能這樣想,生而為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不為人知的煩惱。
清涼濕潤的湖風吹來,溫柔撫過柳頌的長髮,她將髮絲別到了耳際,脫了鞋赤腳在寬闊的大型人造沙灘上走著,沙子鬆軟細膩,碧綠湖水被風揚起無數粼粼水波,不斷的沖刷著沙灘,打濕了她的裙擺。
兩人一路走來,留下深深淺淺的兩行腳印,遼